她也不是第
天认识梁适。
“梁适。”赵叙宁收起笔，忽地问：“你还记得
是谁
？”
梁适仰起头
梁适抿唇。
她没办法和人解释说她现在不是原来
梁适，也没办法证明以前那些事情不是她做。
在别人眼里，就是她欺辱
许清竹，还想要强行标记发情期Omega。
“抱歉。”梁适温声道歉，“等许清竹醒，会亲自和她解释。”
“随你。”赵叙宁探过去，隔着很远距离查看她腺体，那里正发着红，是昨晚被易感期抓狂Alpha给抓，所以疼是必然。
而她是Alpha？
也就是说，她现在仍旧在《甜爱》这本书里。
不知为何，梁适第反应竟不是紧张，而是松口气。
“那许清竹呢？”梁适着急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赵叙宁：“……？”
自己左耳耳后位置，“这里。”
从她醒来以后，那个位置就有些疼，但不至于是疼到无法忍受地步。
“哦。”赵叙宁表情淡漠，“疼是正常。”
梁适不解，“为什？”
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摔到脑袋或四肢，怎会只有耳后位置直在疼？
“再观察天，没什事就可以出院。”赵叙宁说。
梁适点头，“哦。”
哦？
赵叙宁皱眉诧异，今天梁适态度实在太奇怪，竟然如此地……温和。
这种温和不像是装出来，更像是浸在骨子里礼貌谦逊温柔。
许是赵叙宁表情太惊讶，梁适忽地意识到自己话太引人猜忌。
原身是个渣A，对许清竹态度差劲是众所周知事情，所以她现在这问，显得很分裂，或是对许清竹图谋不轨。
思及此，她立刻闭嘴。
“目前还在昏迷中。”提到许清竹，赵叙宁声音更冷，她不加掩饰地厌恶地看向梁适，“Ogema在发情期很脆弱，如果强行标记Omega，那对Omega往后受孕很不利，并且会对她身体造成严重创伤。不过……”
赵叙宁顿顿，嗤笑声，“你梁大小姐怎会在乎呢？”
“剜掉Alpha腺体，Alpha疼是应该。”赵叙宁话中带刺，把假话说得像真。手上却不停，暗中观察着梁适表情和身体状况，在病历本上划下条又条。
腺体？
梁适惊。
她原来世界是没有这个东西，就是很正常人类世界。
但她看过不少ABO世界观小说，所以对这些很解，只有在ABO世界观下，人类分化成Alpha、Beta、Omega，A和O才会长出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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