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每次争论起来都是舒党、文党输,而且是输塌糊涂、非常难看,最后实在吵不过,也只能是搬出昭
大理寺卿被他这套强词夺理闹得头疼,刑部郎官和大宗政令两个也是面面相觑。
至于绑架准世子妃项,方锦弦说那更是无稽之谈,“给人请到府上做客,他们就非说是绑架。”
“好吃好喝地待着,还给他买不少书籍字画摆件,府上下人都是随他调遣,他们倒好——里应外合烧府邸。”
杨参在旁边,对他这般颠倒是非本事叹为观止。
柏氏有孕、身上没有重枷,倒对他这样早有所料——即便真是被众人指认,襄平侯也还能拿大疫解方说事。
襄平侯案子,大理寺狱审理并不顺利:
则这位名义上姓方,实际上人人都知道他是先帝和容妃儿子,也是当今皇帝兄弟,从不敢用刑。
二则他们请来杨参、柏夫人等人与他对峙,方锦弦巧舌如簧,总能装不知情、反污杨参、柏氏信口开河。
西南苗寨“叛乱”,方锦弦说他和中间人从未联系过,也不知道那中间人为什会死。
苗人自己起来闹事,怎能怪到他头上?
三衙会审实在难断,大理寺卿多次上书皇帝,言辞委婉,意思请皇帝亲审——他们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但与此同时,朝堂之上苏驰和舒党、文党是争锋相对,他人往两班朝臣中间立,便是什都敢说、什人都敢讽。
御史台那些跟随舒大学士御史被他堵得是句话都说不出来,有好几个还当场被气得犯心症。
文太傅看这状况就照旧称病不出,舒大学士也好几次被他气得急眼、摔笏板,反而又被清流御史记上笔弹劾,说他殿前失仪。
舒大学士自忖体面,是不会像苏驰那样当庭与御史分辨,事后还专门写折子与对方分条别类地争锋相对。
至于杨参证词,方锦弦更是否认个彻底,说他只是不愿见到将才被辱没,随口推荐句——
“杨将军您这就不地道,查明白当地苗乱到底何为,这不是您和地方官吏责任?怎反怪本侯起来,难道本侯保举您,还错?”
柏氏就更说不过他,方锦弦张口就用她苗女身份说事,说她是贪恋荣华、不同汉人官话。
“各位大人,她心想要研究黑苗巫术才花言巧语、骗娶她。你们不知道她身边多少恐怖毒物毒虫,个废人,怎反抗得?”
“还有你们说什江南蛊虫、西戎蛊虫,多半是这女人搞出来,——腿都成这样,能做这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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