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是他们自己人,口风很严,即便真听见什,也不会给秘密随便泄露出去。
不过他还是凑近云秋耳畔,小声告诉他,襄平侯并非先帝亲生子。
“啊?!!”云秋骇然怪叫声后,立刻抬手捂住嘴巴:这什皇家密辛、是他随便就能听吗?
“他自己不知道,先帝顾念二十载父子情,没有揭穿他,算是给自己留最后体面。”
“是容妃大胆妄为、借种生子夺宠,更教导方锦弦处处与父亲相争、和陛下相争,若非是太后查出容妃生子秘密——他们几乎要成功。”
李从舟无奈,但也承认他们确实没想到这点。
也不是没想到,而是根本不会往这个方向想。
月娘那些事也是后来点点打听到,哪会像今生这样如此顺利——救得乌影,联络上柏氏。
“那……”既然都说到这里,云秋又忍不住打岔问道,“襄平侯和柏夫人呢,他们之后是要被押解归京、让三司审定?”
襄平侯多少算是先帝血脉,即便出嗣、名义上已经和皇家没有关系,但……他地位特殊,应该不能直接杀掉,这场民乱、朝廷多少是要过问下。
承担。
那种感觉很怪,像是个人背着块巨大而沉重石头在伸手不见五指寒冷深夜里走很久很久。
突然在某个瞬间,前方道路上却突然亮起亮光,还有人伸出温暖手,牵着你和你并肩分担肩上重量。
不是卸下重担,而是终于有人陪在身旁。
寒夜不再薄凉,前路不再孤单。
先帝有多喜爱容妃和她儿子,这是朝臣有目共睹,若不是顾及冯太后母家,可能早就已经异储。
非是容妃方氏咄咄相逼,冯太后也不会让两个儿子分别联络定国公徐家,以图保
听这个,李从舟脸就沉下来。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刀结襄平侯。
或许刀不够,应该前世今生算在起,攮他个十刀八刀,甚至是千刀万剐、鱼菱刮。
但……
李从舟深吸口气,挑开车帘看眼外面——马车顺着官道已经进入山里,银甲卫远远护着缀行。
“啊?最后襄平侯都打到京城?”云秋骇然地瞪大眼睛,“他、他前世这厉害?!”
“蛊术大成、无人能敌,活人受控、死尸成兵,白骨大军只往城下那立,有些军队就溃逃。”
云秋想想,忽然想起来柏氏骂李从舟那段话,他忍不住笑笑,腾出手戳戳小和尚腰眼:
“柏夫人骂你和乌影是笨蛋。”
“说你们要是早拿出娘亲遗物、那柄月琴,她早就跟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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