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俩昨日疯得太过,屋内痕迹怎藏也藏不完,云秋只能囫囵给那些衣服收起来、别吓坏俩小厮。
做好这切,他才爬回床上,给李从舟往里推推,自己不尴不尬地坐到外侧。
除那些不慎洒落在衣裳、茶台、罗汉榻,窗框外江心里,他这儿干干净净,什也没……流下。
所以,是小和尚在他昏睡过去后,又专程用水?
这时,外面又咚咚传来脚步声,感觉到船舱下也传来动静,云秋赶紧敲自己脑袋下:
想正事!
别想这些有没。
头发不算特别乱,他平日自己睡也会弄成这样,抬手随便抓两把,云秋侧首露出脖子,看上面落下串痕迹。
颈侧有咬痕,后颈凸起大椎穴上好像也被咬下,锁骨上痕迹已经青中泛紫,右边肩膀上也有。
胸腹中间胃经上,全是连串红青交叠吻痕,有些深胜丹紫,浅就像初开粉蕊桃瓣。
往下,云秋就不看,不敢也不好意思看。
不过令他奇怪是,他明明记着昨夜他们疯好几回,最后是天光破晓时李从舟才放过他。
声儿怎这样?!”
云秋咳会儿,嘶声道:
“……没事,就只是渴,点心你先帮烧点热水,远津你去叫船老大开船靠岸。”
点心站在门外,听着云秋那像被砂纸打磨过嗓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这多年来,公子做事自有套道理,所以他在门口站会儿,才点点头应好:
“公子,”点心声音,“热水弄好,们可以进来?”
云秋呃声,站在外面点心、远津两个又听见中舱里传出阵呯咚啪嚓。
“公子?”
“……没、没事,你们稍、稍等会儿!”
云秋捂着慌乱之中磕碰到小腿蹦蹦,然后才匆忙给那些荒唐证据稍掩盖下。
而且,是李从舟先脱力昏过去。
按理和从时间上算,他俩根本没时间善后。
可……
云秋轻轻捏下身上披着绒毯,深吸口气后鼓足勇气往脚底看,然后又顺脚底往上找圈。
没有,什都没有。
“那公子您小心些,这就去烧水。”
听他两人脚步声先后远走,云秋这才扶罗汉榻边沿,哎唷哎唷地撑着爬起身。
李从舟昨夜动得很小心,也是因那什香缘故,除感觉有异物感外,云秋倒暂时没觉得身上有哪里特别不对。
要说伤创重,还是他刚才摔这下最痛。
捶捶正好被脚踏撞着腰,云秋扯过绒毯简单裹,环顾四周没找到蔽体衣物,只好先坐到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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