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乐也缓过劲来,长出口气帮忙说话,“小云老板,世子爷,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相识场,这位……少城主又是们曲少帮主朋友,现在天也晚、船也需整修,们就依他所言过去坐坐吧?”
公孙贤也顺着台阶下,他连连拱手,“是,这黑沙荡前后水流都湍急得很,船只暗病还需再查。”
“诸位要就这走,往前出什差池,岂非是罪过,这曲兄弟也不会放过。”
他指远处岸边亮着豆灯火地方,急急道:
“船就在那儿,真不远,您船上这些军爷都能去,那都招待得下。”
云秋从没被打劫过,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怎办,就又往李从舟身边凑凑。
看着倒像个跟家大人见客却认生小朋友。
李从舟护着他皱眉,并不想答应。
毕竟允下这话,就是要化干戈为玉帛、将刚才火并当作是场误会。
眼前公孙贤三十多岁年纪,看着并不像是前世公孙淳星那个被人杀死小儿子。
”
他自认说得声音轻,但在场这些人都是练家子,那公孙贤愣愣,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曲怀文也觉着弟弟这位好友可爱乖觉,但他还顾着云秋面子,只是侧过身去压压嘴角。
李从舟:“……”
他无可奈何地揉揉云秋脑袋,小笨蛋想什呢?
这回,李从舟还没开口,云秋忍不住先说话,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原来天下还有这大船呢……”
李从舟带出京银甲卫可是足两队,再算上暗处银甲卫、苗人,挨挤到处少说百十人。
什样大船能装下这多人,而且还开宴招待啊?
云秋低头,
而且曲怀文作为曲家帮少帮主,必定不会认错、乱喊别人做少城主。
究竟是——他记忆出现错乱,还是在那场民乱爆发前,白帝城中还发生什他不知道事。
李从舟想要掌控,不想失控和意外。
尤其是,现在他身边还带着小云秋。
他不开口,云秋也不敢说什,曲怀文忙上前帮腔,“云公子、世子,少城主素日是个义气人,今日真是场误会。”
只看那公孙贤身上银丝暗绣圆领长袍,就知道他身家必定不俗,哪在乎这点修缮船只银子。
云秋唔声,还没弄明白他们在笑什。
倒是公孙贤拱手再拜道:
“今日之事,千错万错都是在下错,是有眼无珠、险些伤着云公子和世子爷。”
“船就在这黑沙荡后,还想觍着脸请诸位赏光,给小可个赔礼道歉谢罪机会,叫他们抓鱼捞虾称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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