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跑得急，这
停
会儿脸都涨红，张开口大喘气、半天说不出句话。
云秋看他
样子觉着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忙起身走过去拍拍曲怀玉，“你别吓小白，让他缓缓慢慢说。”
点心也适时倒杯凉水过来递与小白。
小白接水，仰头咕咚咚灌下去才缓过劲儿，然后先大声对曲怀玉喊声：“公子！不好！”
然后他皱皱眉想想，又啪地打自己个耳光，“不对，也不能说是
那时候他为帮姚老板，因而结识周山、周老板家二公子周承乐，周承乐告诉他夔州、蜀府都有布庄路子。
“嗯嗯嗯，”曲怀玉点头，“是这样，蜀锦以经线起彩，和
们中原大多数布料绸缎不同，加上产量高，如果不辞路途辛劳、倒是条不错路。”
“那夔州呢？”
“夔州是入蜀必经之地，以前又叫瞿塘关，古往今来都是重要关隘和兵家必争之地，夔州三乡十二县，都盛产夔门斜纹缎，走水路也方便。”
曲怀玉想想，补充道：
与他聊天：“秋秋，怎瞧着你和……世子殿下好像不样？”
云秋唔嗯声，耳根有点红，“就、就没什。”
曲怀玉疑惑地盯着他看半晌，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好朋友，“啊，那是看错吧……”
云秋舔舔嘴唇，心虚地别开头。
他倒不是故意要瞒着曲怀玉，只是李从舟特地叮嘱过，这件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而且那小黑虫子也确实可怖。
“哥哥和爹娘都在西南，你要是真想走蜀锦和夔门斜纹缎，到时候帮你写信，叫他们来接你！”
云秋想想西南确实是曲家帮更熟悉，便抱拳拱手笑道：“那先谢谢小瑾！”
曲怀玉嘿嘿乐，正想和云秋再多说两句，结果小白蹬蹬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来，进雅间连礼都忘行，直接就上来扯曲怀玉走：
“公子，您快、快跟回家去——”
曲怀玉皱皱眉，拉开小白手，“怎？半点规矩没有，进来也不行礼，慌慌张张像什样子。”
所以小瑾不追问，他真是长长地松口气。
曲怀玉讲讲他在江南那桩生意，然后突然想起来，“云秋你之前不是说过想经营布庄？要不要这回干脆跟去江南？！”
“布庄里面门道很多呢，京城这几家都各有各路子，们家商道走是蜀中、关中、江南这路，你要是想在京城里卖，先带你去江南看看？”
“……啊？”云秋眨眨眼，怎突然话题就绕到这儿。
他挠挠后颈，轻咳声与曲怀玉聊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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