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看着他,眼神赞许,这孩子说话是难听些,但到底是个君子。
“思筝,这里有外男在,您不该下来,”舒妃看着站在楼梯口、穿着藕色襦裙五公主,“快上楼去,这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舒母妃,筝儿没有见到他脸,他也没转过身来看
“话?”舒妃没反应过来。
“选婿选贤、择取高门望族固然重要,但公主自己心意、夫婿真心都是要紧,说句僭越话,小民倒觉得,若是待公主心意,又肯吃苦上进,便是五品小官甚至平头老百姓又何妨?”
舒妃闷闷笑,这小家伙倒是敢讲。
她身边嬷嬷有赞同有不赞同,都别过头去压低声音议论。
曲怀玉听着嗡嗡议论神色也未变,只是静静坐在那儿,目光澄澈地看着舒妃。
半分,说既接自家子侄来家住就要负责她安危,做家主不能平衡后宅就是无能。
她瞪大眼睛,还从未见过这样风风火火厉害女子。
舒家众人被她喷得是哑口无言,临走时,江小姐还瞪她眼,说句:“什嫡庶尊卑,前程是自己挣,别叶障目、拘束自己。”
也是因着这句话,她能步步走到今日,成为皇帝嫔妃。
舒家众人如今见她都要敬着三分,她那位嫡姐更是自己作死、挑来挑去给自己找个厉害婆婆,如今除命妇进宫、其他时候根本不爱出门。
舒妃对这话认同半,选婿当然要选贤,也在乎情谊。可是世间圆满事少有,能举案齐眉、互相帮衬也是种姻缘。
“那若真是平头老百姓,这位哥哥要如何给公主衣食平安呢?”
他们这正说话呢,楼梯那边却忽然传来个姑娘脆生生声音,“难不成,由着公主府嫁妆、陪嫁来养家度日、争取功名?”
“五公主!您……”个老嬷嬷声音传来,见此情景她吓得连连磕头跪下,叠声地告罪,“娘娘,老奴、是老奴时疏忽——”
曲怀玉是面对舒妃而坐,闻听人言他也没回头。
舒妃想起旧事,摇摇头笑笑:“倒羡慕你娘。”
自由自在、天地驰骋,听说她如今夫婿也是她自己挑,而且还是自己披甲持|枪闯过去掳来拜堂。
“母亲在西南山中也常遇险阻,出生入死也是常事,”曲怀玉道,“不过外祖父说,这是娘自己选,谁让她少年时诗词女红样样稀烂……”
舒妃愣,她身边嬷嬷们倒忍不住笑起来。
曲怀玉点儿没有背地里揭自己母亲短羞赧,反而很正经地给舒妃点点头,“娘娘刚才说那两句话,小民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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