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路过个买早点小贩,都要忍不住发出“嚯”地声。
而云秋扶着那女子上车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去。他坐进去就笑,先是闷闷笑,然后就忍不住大笑,最后腰都笑弯。
而坐在他对面“女子”,慢条斯理摘下头上戴着斗笠,等车铃叮咚开始往外走时,“她”才突然出手、把将云秋拽过去。
然后毫不客气地,在云秋脖颈明显处,狠狠印上带着红色口脂圈牙印——
李从舟摇摇头,他当然想和云秋起走,只是——襄平侯势力太广,除京城附近他不敢伸长手,天下哪里没有他人、他眼线。
“……只怕给你招来杀祸。”
云秋想想,忽然眼睛亮,他狡黠地冲李从舟勾勾指尖,“倒是有个绝妙主意!”
李从舟没多想,凑过去听他讲。
结果云秋才讲完,他就骇然地后退步,断然拒绝说个,“不成!”
问曲怀玉来寻他缘由。
“那批料子,还是放心不下——”曲怀玉拉着云秋手,“哥哥远在西南赶不过来,京城里就你这个朋友,秋秋只能求你。”
曲怀玉还带着位老管事,是跟着曲帮主多年经商老人,现在调拨给他用,知道那批料子来龙去脉。
“秋秋你帮走趟,就到江南见个人,要是顺利话,之后事情张伯会和他们谈。”
酒楼开张虽是在下个月,但云秋本来也不打算露面,所以去江南趟也不妨,便应允答应下来。
“怎不成啦?”云秋贴过去,“成嘛、成嘛,这种事情你次次才公平,再说——他们跟踪是你又不是,明显是你伪装更有用啊!”
李从舟:“……”
几日后——
云琜钱庄门口早早停辆马车,钱庄里面小云老板难得起个大早,从他们店里扶出来位穿着粉红绸缎裙高大女子。
那女子虽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但看身量是牛高马大、肩宽背厚。
只是没想到,他这正收拾行李准备同李从舟说呢,李从舟那边也来诏命——
皇帝觉着他金莲池差事办得好,让他抓紧在明年开春前去江南巡防河堤工事,看看有无需要补漏地方,以防在明天春水涨时出现决堤、毁良田。
“那们岂不是可以同路?!”云秋拍拍手。
李从舟却蹙眉,半晌没应声。
云秋戳他,“怎?们不可以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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