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开始没反应过来,还笑着说句,“不就是个御苑,去就去呗,你哭什……”
直到点心用红通通眼睛瞪着他,云秋才呀声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金莲池!
那、那不是四公主择婿地方??!
倒是打余氏和陆如隐后,向外面围观百姓照旧再三诫告:做人要谨遵孝道,不要沉迷声色豪赌,更勿要生谋财害命妄念。
之后余氏家到案如何判,那便不是云秋关心事,他只是看着远处陆商走出来,脸上神色虽憔悴,可目光却很坚定。
他长长舒口气:终于,真好。
老爷子这世定可以无病无灾,和善济堂走出去众多名医、重现昔年杏林盛况。
今日陆老爷子平白遭灾,云秋出来得快,便想着早些回钱庄让曹娘子准备桌子好菜,给陆商压惊驱晦。
“老先生,受惊。”
府衙为表礼重和歉意,亲自俯身弯腰给陆商掸去双膝上沾染灰,不等陆商与他客气,他转头郑重对围观百姓宣布陆商无罪。
而且子侍父不孝不悌、儿媳攀诬公公愚钝至极,陆如隐已死,却也要抬尸受刑,照样由仵作给他五脏六腑缝回去、端出来杖责二十。
余氏自然也少不这顿打,她先前大闹公堂,府衙也憋着口气,便是前面欠棍棒数合总,共打杀三十来下。
这刁妇哪受过这种苦,哀哀叫三声就昏死过去。
结果走到钱庄门口,远远就瞧见点心等在那儿。
点心抿着嘴,眼泪汪汪,瞧着很是委屈。
云秋看吓跳,忙加快脚步走过丰乐桥,“点心怎?谁欺负你?是不是王府那些管事仗势欺……”
“不是,”点心吸吸鼻子打断他,“公子,、听说,世子要去金莲池……”
金莲池?
衙差们照旧行刑,总是给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才算完。
陆商由朱先生他们扶着,远远看着草席上陆如隐:
那虽是亲子,但陆如隐这些年恶事做尽、盗窃攀诬磨尽他们父子情,陆商熬过那阵心痛后,只觉无奈。
等府衙来问是否要收敛陆如隐带走时,陆商只是摆摆手,“他既已入赘余家,那便和也没什关系……”
府衙然,草席卷便再不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