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给自己掌心贴在云秋手背上,用自己手握住云秋手,“……行,你手,放松。”
云秋啊呜声,依言松力度。
但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手是自己,可被李从舟握着时候又好像有所不同,他动作比自己熟练,感觉也没那费劲。
如此,两人合力,才好不容易给那意外给消解。
李从舟颤颤,长出口气后、目光尴尬地扫眼无法被岩板吸收片水渍,而云秋则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赞句:
“……”
他忽然明白:为什话本故事里,人都不喜欢在这种时候多话。
——你都上手!还问做什?!
云秋得不到答案,只能靠自己眼睛观察,反正都是男人,对于这点事情他还是多少晓得。
而且,他多负责任呀:既点火,也灭火。
不消刻水就能被吸收、也不滑脚。
李从舟挺直腰,尽量将整个后背紧贴到岩板上,试图用岩板凉意来降心里燥热,他边凝神、边推推云秋:
“上面冷,下去泡着。”
可云秋从刚才开始就直没挪过视线,他静静看着矗立在风中小舟,突然提出个大胆建议:
“要不帮你吧?”
“原来西北大营禁欲军规是真!”
李从舟:“……”
他服,彻底服气。
不想跟云秋继续在池边折腾这些危险犯禁事儿,他也不客气,直接给人抱起来重新弄下水,抄起水来洗洗干净。
云秋被他撩起来水闹得很痒,咯咯笑阵后也累,靠
只不过李从舟在西北打仗这短时间,真又变得更壮,腰背摸上去都硬硬,帮忙这几下也挺累手。
——比当年钻木取火还累好多好多。
要不是和皮肤摩擦不会磨破,云秋都觉得自己掌心要热得冒火。
挂着满头大汗,云秋总觉得李从舟在骗他:擦背哪里需要力气,真正需要力气、明明是掀翻风中小舟。
李从舟也被他这不得章法灭火折磨得浑身沸腾,他叹口气,也不知是在和自己心里佛世尊和解,还是决心跟自己和解。
闻言,风中小舟险些兴奋地当场翻船。
李从舟脸终于整个涨红泛紫,人也往旁边翻个身,拿后背对着云秋,“不用!”
他这样别扭,云秋反更执拗,“那你这样也不舒服啊?”
他挪过去,从后面偷袭、击得手。
李从舟被他制住,这回是当真不敢动:云秋从后贴着他后背,手指灵活地给他圈圈好,然后还给下巴磕到他肩膀上,问他成不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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