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真定府与兴庆府相隔甚远,那位夫人连进入文期酒会五十文钱都给不起,怎看也不像是个能转瞬挪移到长荣楼主儿。
这其中肯定还有缘由,只是云秋和点心都不懂酒,思来想去只能再给长荣楼买坛封好烧日醉,带回去给陆老爷子这个懂酒人尝尝。
因为直想着这件事,云秋这顿饭吃得多少有点食不知味,而且太原府、真定府口味和京城已经很相似,也没什特别。
他这儿想着酒和酒楼事,出长荣楼时候就跟个高大汉子撞在起,对方手中拿着七八个虫笼子,看着很像是贩售蝈蝈小商人。
汉子撞着他,手里几个竹笼没拿稳,正好掉到地上盖子散开、从里面爬出来只指甲盖大小黑圆小虫子。
云秋看着,在心里想果然是接近京畿民风都正直起来,刚才他还以为是故意要闹事人呢。
结果,就在酒楼伙计打扫完那些菜肴残渣后,云秋忽然嗅到股似曾相识酒香——
他眨眨眼,为防是自己错觉,还扯过来点心让他确认回。
点心细嗅过后也觉得像,但他也不能完全断定,只能试探道:“那公子,去——问问?”
云秋点点头,想想,小声补充道:“要是不成们就买壶,就、就算喝不,待会儿也能送人。”
小虫子在白石条铺砌街巷上绕两圈,很快就爬到云秋脚背上,云秋光顾着给那人致歉,并没有注意这小黑虫。
但是点心蹲下身去帮忙拾捡时候,却眼尖看见这幕,他急忙拍两下云秋库管,然后叫声,“公子,虫!”
云秋也看见什黑黢黢小虫在顺着他裤管往上爬,他吓跳,连忙跺跺脚,而那汉子也看似很着急地蹲下来、帮忙拍两下。
可那小虫子很快就钻入云秋裤腿里,他只感觉小腿被不轻不重地叮下,不痛不痒,可是感觉很奇怪,像是有股冰凉水注|入|身体。
“哎?”点心急,当即就要脱云秋裤腿,边给云秋拿靴子,边埋怨,“你这什虫啊?怎还会咬人呢!”
点心领命去,给小二聊两句后,不会儿就给他们送上来壶刚才那桌人点酒,倒出来放到小杯子里闻闻,确实很相似。
“小二说这酒是他们店里自己酿,唤名烧日醉,醇香扑鼻、余味无穷,也是他们长荣楼名酒。”
长荣楼?
云秋心下凉大半,虽说真定府和京城有定距离,但是若是用人家酒楼名酒做自己起家生意,肯定会惹来麻烦。
可转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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