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拿着封贴来还能折半价,几个工人高兴起来,当即就每人买瓶。
他们才走,就又有几个城隅巡警并骁骑营士兵进来,都说要买避瘟丹、行军散,陈勤自然笑着接待,给他们记账。
不几日,善济堂避瘟丹和行军散扬名,在云秋找到第二个坐堂医之前,皇帝身边三阳公公乔装改扮、专程来趟雪瑞街。
他来,就给善济堂带来笔大订单:朝廷愿按原价订购批十万份避瘟丹和行军散,专门供给西北大营士兵们使用。
三阳还躬身递上腰牌、令牌两块,“陛下吩咐,说若贵处人手不足,御药房和制药局任凭差遣。”
什?”
大郎也专门给他找过去,说知道他从小就想得深远、心思细腻,这也是那两位先生看重他地方,但有时候想得太多难免瞻前顾后。
陈诚甚至笑着与他坦言,“二郎,说得功利些,大哥也希望你能去药铺做账房,将来若是有天,朱先生定要在你之间二选呢?”
听这多人劝,陈勤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来做药铺账房,他依旧谨慎,但却拿到更多月钱,沈敬也教他更多。
“您问避瘟丹呢?”陈勤看着他手上封贴,笑笑,“原价是三百文,但们东家说,拿着封贴来,折半价。”
这本来是好事,但云秋在延揽第二位坐堂医过程中,也听着些拈酸话,说他们善济堂风头太盛、是不是要让京城医馆都没饭吃。
这回出来云秋还带上小邱,他听这话就想上前理论。
但云秋却笑笑,拉着他要他稍安勿躁,“小邱哥,别急呀。”
“他们都这样说,东家不生气?”
云秋拿着根筷子在掌心转着玩,转圈停下来后,用筷尾敲小邱下后笑盈盈,“小陶走时候,不早就告诉们解法?”
想想,陈勤又补充道:
“们免费分发胆瓶里是十粒装,平日有个头晕眼花吃上粒就成,重症也出不去五粒,这正式贩售瓶里有五十丸,算下来粒只要三文钱。”
按着市价算,斗米是三十文,那三文钱正好是升米。
这价钱乍看有点贵,但中暑之后配汤方、延请大夫,但出诊诊金就要两银子,那换成避瘟丹,就算是照原价,也够买三瓶。
他们便是吃着好,粒下去头不疼、脑不热,这才想着找过来问问,若是便宜,就大家伙凑钱买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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