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云秋意外是,陆商听完后,并没表现出多少兴趣。
他耸耸肩膀,将云秋手拱下去,“那是毒不是病,而且伤在眼睛里,没有十足把握,去也是徒增笑柄,不去!”
“……诶?”虽然昨夜云秋睡过去,但后来醒来,李从舟还是简单与他说说陆商和陆如隐事。
至于朝堂上医署局、韩家和韩硝,李从舟没讲那复杂,只拣着最重要告诉云秋——老爷子曾经理想是建所医科“太学”
……
李从舟离开云琜钱庄后,晚些,点心得着小田送来口信。李从舟解释王府里出事情,又讲明徐振羽伤势,让云秋不要担心。
“公子说他这些天就不过来,”小田恭恭敬敬地站在云秋面前,“请公子您不要担心。”
这边是公子,那边也是公子。
小田和点心是本家,性子也有些相似,云秋听着他这儿公子来公子去,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李从舟喉咙紧紧,最终还是只说出来个:“……”
王妃不想孩子为难,便起身自己圆过去,“算啦算啦,阿娘也知道自己无用,体弱多病上不战场也帮不上你什忙。”
李从舟倏然抬头,想反驳不是这样——
王妃虽不能似徐振羽般上战场,也不像惠贵妃能执掌六宫,但她性子好,既有命妇大方得体、和婉恬静,也有顽皮嬉戏、孩子脾气之时。
若换旁人,宁王出嗣后这些年不会这样快乐,他们府上也养不出云秋那样孩子。
不过听到徐振羽眼疾,云秋也是当场就想到陆商。
李从舟让小田来递话,只是怕云秋担心他安危,所以并未提及皇榜事,于是云秋就让小田等等,自己去后院找陆商。
“老爷子,”云秋上前勾他肩膀,“好事儿啊!你机会来!能不能干翻医署局,就在今朝!”
陆商莫名其妙,挑眉看着他,以为这小老板又在发疯。
云秋却给前因后果都讲道,然后神神秘秘与他挤眼睛,“你可是医称国手,这回救宁王世子、再救下镇国将军,那不是想要什都有?”
这些话太矫情,李从舟说不出口。
但好在王妃说那般话也不是为暗自伤心、妄自菲薄,她自顾自地叹句,转脸又高兴起来:
“好容易回来,晚上阿娘给你露手。”
她神神秘秘道:“可抓紧学好几样西北菜式,你晚上尝尝,看看阿娘做得像不像。”
说完这几句,王妃就从客舍走出去,到门口时还吩咐身边白嬷嬷照顾徐振羽,并要她好好劝劝将军——京城名医多,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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