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陶青那样离开,陆
“,叫陶青。”
陆商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往后就直找机会想给这孩子收成自己记名弟子,虽然在太医院身份还是学徒,但记在他名下、地位就不样。
后来有韩硝这件事,陆商便顺水推舟将陶青也记在自己名下。
他本是好意,可那些从前欺负陶青、看不起陶青小学徒们不干,明面上他们不敢对太医院院使做什,却可背地里欺负小陶青。
韩硝也是表面上护着这个师弟,背地里总是对着他挖苦讽刺、嘲笑打压,即便陶青次就能作对事,他也总是要挑出七八种错来。
由主管怜悯调拨到太医院,做太医院最末等学徒。
说是学徒,实际上就是杂役,每日不是打扫院子就是端茶倒水、擦桌子端板凳,就连给御医们拎个箱子活儿都轮不上他。
陆商看中他,是因某日处理完宫里娘娘们事儿回来,临近子夜太医院里寂寂无人,却隐约在直房门口亮着盏小灯。
陆商好奇凑过去看,却发现这小学徒抱着本《崔氏脉诀》在小声地背,边背还边在书上圈圈点点,那本书卷都翻得有些掉页。
陆商清清嗓子咳声,小学徒被吓跳、手中书都掉。见来人是陆商后他立刻伏地磕头,连连抱歉后,声音哽咽地说他不是偷师。
陆商教他们五年,终于能出师那日,陶青却在谢师宴后辞官、不再做太医院医士,而是选择返回青松乡做个普通游医。
韩硝彼时已是七品御医,能够单独到各宫给主子们看病,他听着消息只是冷笑声,边给陆商端茶、边指责陶青:
“小师弟,你这做,还真是辜负师父培养你番心血。”
陶青没争辩什,只恭恭敬敬给陆商磕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毫不留念地走出太医院。
那日天很高、很蓝,没有丝云,陶青身上就穿着件灰蓝色长袍,脚步却轻快,让陆商无言地看很久很久。
“书、书是在城外旧书摊上买,您、您不要赶走。”
陆商好笑,干脆屁股坐到小孩身边,替他捡起那本《脉诀》后随意挑两句考他,没想这孩子挂着满脸泪,却背得很娴熟。
于是,陆商便细问他出身、身世,以及些基本医道问题,小家伙吸吸鼻子、擦干眼泪,题题答得很认真,而且也没什大错。
陆商越看这孩子越觉得喜欢,临走时候摸摸他脑袋,又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他叫什,于是重新蹲下身去,与那小学徒目光平齐:
“孩子,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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