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秋拿过脉枕给自己手放上去,目光诚挚而认真:
“陆大夫,有问题。”
“而且,问题很大。”
李从舟唇缘弓饱满,唇形不厚、薄似小舟,被药液润过以后亮晶晶、水润润,有点像绯红色樱桃糖。
想到糖,云秋眨眨眼,竟似着迷般缓缓闭上眼俯下身:
……
真好软!
等意识到自己干什时,云秋个激灵弹起来,更呯地声撞翻药碗,他整个人烧起来,像看见什怪物般连连后退。
勺喂李从舟。
这两日药都是他在喂,应该说每次李从舟人事不省,最后都是他来喂药。
点心当然也帮过几回,但后来云秋看点心又要烧水又要煎药,就主动揽下这个与他来说稍简单些活。
回生二回熟,云秋现在已经完全掌握技巧——再不会像第次那样喂半洒半,恨不得给李从舟下巴、颈项和胸脯都涂满。
将碗放在边,伸手扒拉下巴拉开线唇缝,然后再给药灌进去。
最后蹬蹬迈着极重脚步跑下楼,直跑向石桌旁、抱住正在给乌影诊脉陆商:
“陆陆陆陆陆大夫!”
“干什?”陆商态度敷衍,“别结巴听见,不就碗药嘛?打翻就打翻,再请人煎碗就是,别嚎丧。”
“不,”云秋脸上艳红片,他却眯着眼摇头,边摇头还边卷起袖子露出手腕,“不是。”
陆商转过身疑惑地看他。
这套流程云秋是很熟悉,但不知为何今日扒开那道缝儿后,药液却没如愿灌进去,反而顺着嘴角往下滑。
连试两次都这样,云秋边用帕子擦掉那些多余药液,边皱眉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对。
他直盯着李从舟,目光也就渐渐垂落到那对唇瓣上。
好像还挺软。
鬼使神差地,云秋伸手戳下,然后又勾起嘴角来,又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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