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验就验,做生意嘛,大家都图个心安。”云秋道。
他都这般说,胡屠本来心里也有疑惑——十八两银子不算少数,眼前这位小老板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眼睛都不带眨下,可别说是作假骗人。
“……验验验!”胡屠蹬蹬迈步走出来,找常年在丰乐桥上卖糖人老板借杆称,这几日天冷,老人不做糖画,大多都是散称糖。
老人站在附近看热闹,倒是乐呵呵借给他。
胡屠户抖落抖落那杆称上糖碎儿,借云秋他们店里张椅子,将
他倒不怕别人假借这个来诈,毕竟解当行有解当行规矩,要小钟和马直看走眼不容易,后院也有看家护院武士。
而张勇兄妹,他相信经此事后,会对客人东西谨慎处之。
不过十八两银子,能送走胡屠户这尊闹事瘟神、能挣到附近百姓围观议论,不也照样儿算给恒济解当打名头手段?
弄丢客人当物确实不好,是给解行下脸,但也幸亏胡屠户将这事儿闹大、引来众多百姓围观,而不是私下里自己回去、逢人便讲解当不是。
他又是个屠户,永嘉坊里每个管他买肉人要都听嘴,那恒济解当生意也不要做。
思还要还你三倍钱?”
云秋笑,摇摇头,“钱和东西都是您,这是们失误。”
胡屠震惊:
六两银子三倍就是十八两,他便是直奔到皮货行新买件青白狐袄都还赚七八两。
他素来是想到什就说什主儿,瞪着云秋,“你是不是傻?”
如今虽然被胡屠这大个儿骂句“傻”,但云秋相信他——就算不说解行好话,也是会拿这事儿当稀奇来讲。
闾左百姓爱听热闹,这事儿也算新奇,肯定能传很快。
胡屠还在愣着,云秋已经使唤小钟到柜上支取出来十八两银子,当众包成团,递给他:
“您点点,若不放心,您还可以验验,戥子们柜上就有,不过您若信不过,可往外面借大家称看看分量够不够。”
胡屠看着那包银饺子已经傻眼,再看云秋如此诚恳,黢黑张脸上也露出点尴尬,他挠挠头,“……”
云秋:“……”
他耐下性子,好脾气地解释道:
“做解行本就讲究以诚为本,弄错您当物这事儿们认下,慢说是您——就算贱至几枚铜钱、贵至千百两东西,在们解行都是样。”
小钟带着客人去鉴伪那家藏馆,也对外贩售字画古玩,人是数十年老字号,敢在门口贴告文写:假赔十。
云秋刚开业,没那大口气,便只说个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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