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建议他回加茂家找找是否真有那份卷轴,翻出来看看上面到底记载什内容。
而加茂怜暂时还不想再踏足加茂府邸步,更何况以他现在通缉犯身份,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东京赶到京都还是有些麻烦。所以他虽然同意禅院甚尔想法,但还是将这件事搁置许久。
转机在9月,五条悟前来领走虎杖悠仁那天,高专下发个新任务,五条悟准备让虎杖悠仁秘密参与,实战试试他当前水准。
白毛教师满意地拍拍被折磨得黑眼圈浓重、脸上还残留着淤青小鬼,称赞:“很不错嘛。”
原本气馁虎杖悠仁听见最强夸赞下竖起耳朵,兴奋道:“真吗?真吗?可是每天都被打得好惨。”
五条悟所说特殊训练方式就是让虎杖悠仁抱着咒骸玩偶看电影,这家伙寄来三箱电影带和台投影仪,让加茂怜在个月内放完所有电影,必要时候指导下悠仁如何平稳地释放咒力就行。
于是上午禅院甚尔给虎杖悠仁进行体术教学(单方面殴打),下午加茂怜抱着爆米花吸着可乐,虎杖悠仁裹着绷带抱着咒骸,快快乐乐看电影。
教学非常轻松,让加茂怜困扰是另件事。
他最近老是重复同个奇怪梦境。
梦中108只孔雀瞳悬挂在漆黑广袤空间里,错落无序,像散在天际星星,或者是明晃晃金灿灿灯笼。他好像又回到上世被困地下室,除孔雀瞳光辉,其余地方黑黢黢不见人影,四周死寂片,看不清黑暗边界在何处。
“被这两个家伙任何个揍成这样都不意外。”五条悟眨眨湛蓝眼珠子,指着自己毫不避讳地说,“因为老师也吃过亏。”
“诶——!”虎杖悠仁震惊地瞪大双眼。
五条悟挥挥手,笑得很放肆,“但现在
在梦里,加茂怜没有自己意识,始终保持着个姿势,盘腿坐在祭台中间,没有目地翻阅着本泛黄竹简卷轴。
醒来后加茂怜却完全记不清卷轴上内容,努力地去回想上面字迹,那些像蝌蚪般符号奇怪地组合在起,还没等他理解其中意思,就飞快地从他脑袋里溜走,再想就什也想不起来。
梦里越加清晰,梦外就越加模糊,好像自己在和自己作对,大脑混沌,分明那只奇怪卷轴从未在现实记忆中出现过,但加茂怜却能真实地回想起指尖触碰到竹简上那种光滑质感。
距离涩谷事变日子越近,同样梦境就出现得越加频繁。
加茂怜没有隐瞒,直接将这件事告诉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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