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半天,还是决定会儿出门去挖坟,把夏油杰弄出来交给硝子私自处理再埋会比较好——毕竟加茂怜乌鸦嘴也不是次两次巧合,那家伙要得算命神棍真传,要真是知道些消息。
为防止死去挚友某天再蹿到他面前,还是处理好。
五条悟觉得自己是没有决心再杀夏油杰第二遍。
……
加茂怜车停在五条家车库,车牌是黑
客厅里简直惨不忍睹,加茂怜皱眉瞪眼禅院甚尔,甚尔双手插兜,毫无悔过意思,“他自己轰大半。”
加茂怜轻轻踹他脚。
甚尔嘁声,“会赔。”
五条悟抬头瞥这对狗男男眼,双手举起,竖起六根手指,“六百万。”
“喂,刚刚还三百万,你坐地起什价?”禅院甚尔掀开眼皮看他。
“继续?”
加茂怜刚从洗手间出来,下巴还沾着水渍,禅院甚尔坐在床上挑着眉看他,墨绿深眸含着几分未曾满足兴致。
“不要。”加茂怜目光瞟过男人唇角,那里被自己咬出血,正好这时甚尔探出舌尖,舔掉伤口浸出淡红色液体,透明光泽感让他唇瓣变得格外色气。
加茂怜瞬间回想起上学时旁听过口腔医学些基础课程。
他是第次感受到人体口腔内部炽热温度,湿润软腭包裹力和覆盖力很强,沿着舌根深处触碰到会厌黏膜,敏感下颌神经被异物刺激,会厌本能关闭阻止口腔吞咽,软骨向下,黏膜蠕动,在人为作用下强行打开后,喉部会产生强烈不适,不自然紧缩,频繁颤动……
“精神损失费咯。”白发六眼耸耸肩,“拜托,看到那种场景会做个月噩梦诶。”
“那你还真是心灵脆弱。”男人冷笑嘲讽,被旁边金毛青年巴掌拍到背上,并附带个恶狠狠警告。
“呿。”禅院甚尔偏过脑袋,“赔就是……”
说完他还手欠地捏捏加茂怜耳朵,嘟囔声,“少吃里扒外。”
五条悟感觉自己灵魂受到二次荼毒,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家伙离开,都忘问加茂怜他这位死十年男朋友是怎复活。
“……至少不在这里。”加茂怜偏偏脑袋,眼神躲闪。
禅院甚尔瞥眼他泛红耳垂,噢声,紧接着起身,在加茂怜警惕目光下揉揉他脑袋,“去漱口,你收拾收拾,跟回去。”
青年默默点点头。
等两个人都收拾好,下楼时,五条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尚且没惨遭毒手单人沙发上,正噼里啪啦给谁发着短信。
看就不是在说什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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