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青野理纱外婆说过吗?在理纱出事之前,她精神状况非常差劲,不仅拒绝外出活动拒绝人际交往,还会产生惊悸失眠焦虑等心理问题。”加茂怜竖起根手指,“根据经验,这种突然造成、极其负面压抑状态,通常可以判断为诅咒缠身。”
“简而言之就是,她被诅咒。而诅咒她,就是她曾经在录音中亲口承认遇见过那只人面犬。猜,在青野理纱不知道情况下,她与人面犬结成束缚,她答应对方什事,被索取积极情绪。”
禅院甚尔对加茂怜推测很感兴趣,他问:“你怎知道有束缚这回事?”
“因为上午遇见那只就是。”加茂怜回忆当时场景,“那只人面犬伪装成被泥石流掩埋人类,让救他。”
“你救?”
着旁墙壁,就像划过无声黑白琴键,咚咚作响,他瞥向甚尔,“你委托人大概率是这家旅店老板或投资人什,他非常熟悉旅店中环境并且能够自由出入每个人房间,他已经察觉到昨晚把符纸揭下来过,因此无论继不继续这个委托,他都会想方设法将赶走,避免发现他藏起来秘密。”
“而且他还知道晕血这个细节,才做得那恶心。”加茂怜开口,“看来专门针对做过番调查。”
“你晕血?”禅院甚尔诧异地挑挑眉,虽然知道加茂闻到血味脸色不好,但论这小鬼用赤血操术砍他时那心狠手辣尖酸刻薄动作,点儿都不像晕血人。
“啊,那个。”加茂怜顿顿,“确实对血很敏感,当初在高专为避免接到些恶心任务,每次都表现得比较过头,所以认识人都误以为晕血。”
听到含糊解释,禅院甚尔只是点点头,他对任何人私底下过往都不感兴趣,他唯关心是委托赏金能不能拿到手。
“算是
“听起来你好像并不着急啊。”他注意力被加茂怜眼睛吸引,金灿灿虹膜在黯淡灯下透着冷色反光,有点偏蓝或者偏紫,带着狡黠味道。
这是种收敛得刚好张扬,即便少年不发言,脸色看起来寡淡得像死全家,那双眼珠却始终在焕发着“没想到吧知道超多”“已经看透切啦你好奇吗”“你只要开口问就全部告诉你”类得意洋洋光彩。
禅院甚尔将手搭在椅背上,慢吞吞地开口,“你有计划?”
那双眼睛瞬间亮,不过它们主人似乎不知道自己眼神已经出卖他此时心情,语气十分宠辱不惊,“当然。”
“哦?”禅院甚尔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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