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庭不同,他天生适合,且仿佛就是为这抹色彩而生。
大片朱色与星星点点暗底金色交织,胸口前襟亦绣有隐隐金色暗纹,遍布两袖。
视线投射之处犹如只展翅欲飞蝶。
乳白色发带随之扇动扇子姿态偶有拂动,如轻盈羽翼,没入深沉而绮丽朱色之中。
看得谢玹眼神与心同时动。
叶:“……”
他心中直打鼓,边是秦庭命令,边又是谢玹。虽说暗阁中首要铁律便是严格执行秦家命令,然而这多天以来,叶心知谢玹不是普通外人,说不定还能算得上是个半个“秦家人”……
那,听还不是不听呢?
在叶天人交战之际,谢玹便已感受到。于是他眼神更冷,说话也更无情:“那不如先砍你脑袋,然后再踩着你尸体进去?”
“这严重啊?”
叶:“不在。”
……敢编得再假点吗?
单刀直入,失败。
檀夏:“你真不让开?”
叶:“未经允许,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子。
轿辇已没入新枝之外,谢端眼中惶恐与徘徊也终于彻底不见。
*
远在千里之外谢玹,暂时没有被这些纷纷扰扰所困扰。
他正在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站在驿馆院落中,看着不远处檀夏与叶斗嘴。
救星来,叶终于可以松口气。他想偷偷没入自己熟悉黑暗之中,却
道调笑声音自背后传来。
三人回头看去,就见秦庭不知何时出现在院落门口,身耀眼朱衣。
这身朱衣与初见时那件白金红襟袍子又有所不同。在大雨中,即便是白金镶边,亦会被雨水打湿,呈现出种灰败死寂之色。
而今日阳光灿烂,春色已将轻雪驱赶。
寻常人在穿这般灼目之色衣裳时,给人感觉首先是怪异。即便是女子,这般亮眼、正式大朱之色,也只有在大日子穿,才不会显得过于突兀,更何况是男人。
行,威逼利诱也没用。
檀夏不怒反笑,回头远远冲着谢玹扬声道:“小殿下,叶说您是闲杂人等。”
叶:“……”
谢玹直起身来:“哦?”
他顺着檀夏话,当即便不咸不淡地扣叶顶帽子:“你们暗阁这听从秦庭话,若是有朝日圣旨降下来,你们是听还是不听呢?”
谢玹料想得没错,秦庭真在躲着他。这不,他想见他面,都要被拦在外面。
檀夏:“你那天抱药是给谁用?”
叶:“暗阁兄弟们。”
旁敲侧击,失败。
檀夏:“秦大人在里面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