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眨眨眼。
“这毒药药性并不烈,最初服下本不会有太大反应,你那日是特例。”萧陵顿顿,“而后每隔三个月,你都要服下次解药,方可缓解身体里毒性,否则你会觉得皮肉内外皆有千只蚂蚁啃咬,届时,你当生
青竹走后,直安静听着谢玹才开口道:“永州动乱是你做?”
“手还伸不到那远。”萧陵面容淡淡,“不过趁机添把火罢。李缙在眼前晃久,看着便让人心烦。”
不能直接斩断他家族根系,也要让他暂时离开汴梁,焦头烂额阵子,才符合他萧陵为人准则。
谢玹眼神晦暗。
良久之后,他仰面躺在萧陵膝上伸个懒腰,由下及上地望着他:“那星澜可以自作主张地认为,先生是在替出口气?”
自己即将冲破心口疑虑,低声说道:“永州事已安排妥当,安插在山匪中眼线回报说,不日他们便要越过乡道,往城中闹事去。”
谢玹怔。
萧陵轻轻“嗯”声:“替给叔伯们道声谢。”
“先生下步想如何做?将军们还在等您书信。”
办正事时候,青竹身上那股莽撞劲儿便如同云雾般消散不见,身姿如劲松,挺拔而坚韧。他肃穆道:“属下担心几番书信来往容易被人半道劫走,便改为口口相传,先生若有其他事,只需应交代即可。”
动乱二字,说大不大,说小,亦无法就此忽视。若连接衢州永州二处乡道山匪占山为王,不趁早剔除,发展起来恐有大患。而这大患,不单单是对李徵而言,对如今执掌江山太后亦然。
李缙不好过,太后也讨不到什好处。
想明白其中缘由,谢玹不免有些得意翘起尾巴,赶在萧陵开口前说道:“否认也没用,先生就是因饮毒事耿耿于怀,想要替出口气。”
萧陵捧着鱼料手顿,而后才悠悠地将其撒进池面,“刷”声,掩盖他几乎微不可见叹息。是妥协,是无奈——亦掺杂些更为复杂情绪。
他俯首看向谢玹,问道:“身体可还有不适?”
萧陵摇摇头,半晌没再开口说话。
青竹等片刻没等来回应,抬头看,见萧陵正将谢玹披散而下长发拢至束,那乌黑长发垂至池边,打湿半数发梢。萧陵抬掌运气,掌心顿时催生出阵阵带着波纹热度,瞬间将谢玹湿漉漉发梢烘干。
做完切,萧陵才抬头道:“不必,余下事,自有别安排。”
青竹:“……”
几次三番遭受冲击,青竹心神摇晃,终是匆忙应下,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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