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等查清楚方才知晓,小殿下。”秦庭重新展开折扇,翩然摇晃,“不过,查来查去,总归是那几样东西。”
说罢,他又“啪”地声合上折扇:“小殿下不是要回宫?让下官护送你罢。”
他话音刚
那……
当初李徵被关在屋内,又遭受严刑,身上到处都是伤这件事,是否也与他发现这场交易有关?
谢玹心思百转,大致理清事情全貌,如今,便只剩下两个问题。
有目,被强行留下不虞终于消散殆尽。谢玹状态变,学着秦庭姿势,将手肘撑在桌上,道:“你若真想带领秦家偏向皇室,为何是?”
十皇子如今最受宠,六皇子心思也蠢蠢欲动,数位皇子中,只有谢玹,看起来最平庸,也最不起眼。想要挽救秦家,借皇权而为,为何选择他?
偏向皇权,则易致圣上偏听,不听民众之言;若太有自意识,则易被掌权者当做狼子野心之徒。
中庸之道,说起来易,做起来难。在其他世家纷纷拉帮结派、或誓死忠于皇权、或暗中谋划出路时候,唯有秦家人坚守本心,为君为民。
可惜已然失皇恩。
若秦家想东山再起,必然需有所改变。
被谢玹如此不加掩饰地嘲讽,秦庭也没生气,反而像逗小孩儿似,笑眯眯道:“这就生气啦?”
二人如初见般沉默对视,秦庭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淡笑,仿佛天地间没什东西能令他感到不快。
聪明人之间谈话,勿需多言,个眼神便已足够。
谢玹想,这厮还真在宫中安排探子。
眼见谢玹神情变换,秦庭心中然,开口道:“最喜欢交易。钱、权、人、物,有来有回,童叟无欺,双赢局面,何乐而不为呢?”
谢玹道:“哦?那今日唱这出戏,交易又是什呢?”
他把折扇从右手转到左手,又从左手转回右手,脸漫不经心:“应寒兄还说,你是个有趣人,与宫中那些木讷皇子不同呢。依看,有趣是有趣……只是,脾性未免也太大些。”
李应寒?李徵?
秦庭与那位庶子怎走到起?没记错话,秦家与李家水火不容吧?
今日看这场戏,若秦庭没说谎,那位戴斗笠男子是李缙人,那其中交易定然不同寻常……
是,这交易要在暗中进行,定然被设立层层机密关卡,旁人很难寻到,秦庭又没有手眼通天本事……顶多让手下旧部在宫中安插几个探子。他能如此清楚地知道这场交易地点与时间,并对其进行有效拦截,定然已得到确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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