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知道他发病,罩在他身上攥住他两只手腕,把巴掌换成个又个吻。
“好,深呼吸,替你打。”
说句就在他脸上吻下,哄句就亲昵地蹭蹭鼻尖,说是要打他,却口对口地喂给他勺蜜。
季庭屿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胸口起伏慢慢和缓,张开眼睛望着他:“你再亲亲,好想好想你……”
他第次这直白地表达情愫,却并不让贺灼窃喜,只有心疼。
“还看到你在阁楼里自残,你在个小破庙前求生拜佛,你被打断腿,打穿耳朵,放火烧自己,用狼毛帮做只小猫,说这是完整身体,然后、然后你就从山上跳下去,拦不住,什都做不……拼命叫你你都听不到,——”
“好小屿,别说,你心跳过速。”
贺灼捂住他嘴,帮他拍着后背顺气。
季庭屿情绪越来越糟糕,语无伦次,哽哽地喘。
贺灼掐着他脖子,让他深呼吸。
要是搁以前,他不揍人也要反嘴句,但今天却低着个脑袋乖得像朵小蘑菇。
好像只要贺灼能醒过来,不要再像前两天那样半死不活,要他做什都愿意。
“你不该给个解释吗?”贺灼抚着他脸慢慢靠近,就想要亲上去那样:“你为什会知道臧先生。”
季庭屿听到这三个字就开始心脏抽搐。
“去找你那天,、出车祸。”
可他快要被自责吞没,像个做错事小孩子不住哭泣:“对不起,全忘,你为做那多,但什都不知道,不该忘,还对你说很多伤人话。”
“没关系,小屿,不要想,从这件事里出来好不好,你要哭缺氧。”
贺灼低头把他放躺在床上,从床头杯子里沾点水往他额头上淋。
“来,看着,没事,好好,看到吗?把你脑子里画面都替换成现在,都过去。”
季庭屿痛苦地紧闭双眼,哭喘到胸口急剧起伏,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往自己脸上轮巴掌。
贺灼神色瞬间慌起来,伸手就要解被子。
“没事只是脑震荡。”季庭屿压住他,“昏迷,不知道做梦还是干嘛,被带入很多很多个空间里出不来,看到们两个……前世。”
贺灼惊讶地动动唇。
季庭屿说:“看到你在很小时候就陪着。日落时帮打败爬山虎怪兽,打雷时在窗外淋夜雨陪,还夸鼓励,把得到第朵小红花戴在头上和小朋友炫耀。”
“你陪伴度过童年最孤单那几年,但长大后就把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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