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闷声笑
“嗯?哪天?”
“你给打出来那天。”
“……”
“那今天晚上,还给你打……”他超级小声地说。
贺灼笑得促狭:“只给打?”
“只哄过个?”
不然呢,谁还敢让哄。
“只喜欢过你个,不哄你还哄谁?”
贺灼被这口蜜甜得心笙摇曳,像个刚谈恋爱傻小子样把他抱起来原地转圈:“小咪,喜欢你。”
季庭屿成就感爆棚。
“你可真能惯着……”
就连这种破事儿都面面俱到。
贺灼笑声,轻轻碰碰他额头。
“就你个,不惯着你还惯着谁。”
季庭屿鼻尖酸,半醉半醒地把额头靠在他肩上,尾巴从裙子开口里钻出来,给他比个蓬松爱心。
半天。
连夜找人定做这只烟托。
素圈早做好,品相好白玉髓却难得,他又不想给季庭屿用次品,所以才等到现在。
“就为……给抽烟用?这猫是不是你自己磨?”
“看出来?左边那只嘴巴磨得有点歪,本来想重做,但它和你生气时还挺像,就留着。”
“……咬也行。”
“还有呢?这日子还越过越回去?”
“……好吧,做、做也行。”
他羞得无地自容,贺灼就愈发得寸进尺,单手搂住他后腰,指尖绕在那细细腰带上,沉醉嗓音裹着夜风撩人心弦:“自己骑出来,愿意吗?”
“你!”季庭屿窘迫得不得:“都行都好!能不能别说!你脑袋里废料放出去都能把这大海染黄!”
心里呐喊:Yes!Yes!就是这样!也可以调戏他!
面上装得风轻云淡:“不就句话吗至于这高兴吗,大惊小怪。”
贺灼知道他肯定又在臭屁,也不拆穿。问他烟托大小合适吗。
“合适,不过你什时候知道手指尺寸?没见你量过啊。”
“那天晚上知道。”
比完尾尖甩,爱心被拍到贺灼面前。
“回礼,赏你。”小猫口气可傲娇。
贺灼隔空抓住那颗爱心,好好地放进胸口。
“从哪学来这些哄人小把戏?”
“那也不是什都不会……”
“费这功夫干嘛,你给撅俩树枝就行。”
“见不得你受这种委屈。”
“喔……原来这叫受委屈啊。”
季庭屿声音听起来有些囔,贺灼小心地捧起他脸:“怎?不喜欢?”
猫咪摇摇头,摩挲着那对仿佛还带着贺灼指温白玉小猫,只觉心脏变成只灌满海水瓶子,满心情愫快要冲破喉咙,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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