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幅样子,季庭屿也不免反省自己说、做,都太少。
“以后……尽量多说点儿。”
“怎这乖。”贺灼此时此刻想把全世界最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再给你件礼物好不好,就在基地里。”
“那正好,给你做礼物也弄好。”季庭屿副请教语气:“今晚送行吗?”
问完就被贺灼把扣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按进肋骨里去。
傲娇小猫少见地向他袒露心迹:
“已经很好,你直都很好。”
“有你在,踏实很多。”
“以前总是提心吊胆,怕小青出事怕孟凡走丢,怕罗莎琳太漂亮被人盯上,怕猴子嘴巴太欠挨揍,怕这五十多号人死在战争里,或是被战争消磨。”
“但现在不怕。”
个只有袜子大小家伙成长为顶天立地大人模样,却依旧能保持那份年少赤忱与信仰。
他能在马上刀取下歹徒首级,也能赖在贺灼怀里说你摸摸耳朵,锋利刚直同时又柔软纯真。
“怎不说话?”季庭屿问。
“只是觉得骄傲。”贺灼在他发顶吻下:“当年那个拽着胡子往上爬小毛球长大。”也吃苦。
“真希望们可以早点重逢,那样就可以随时给你二十,不,二百,二百万美元,不用你辛辛苦苦地挥棍子。”
“别这小心翼翼,你就是送捧雪,都会很开心。”
他们用最快速度赶回基地,贺灼开车,飙得轮胎火星子直冒,狂风猛烈地剐蹭着车窗。
“刺啦!”声尖锐急刹。
牧马人个甩尾停
他非常郑重地抬起头,和贺灼额头相抵:“把你当成最好战友,爱人,兄长,在人生过去二十五年里,你是唯安全感来源。在毫无察觉时候,就已经在为你心动。”
夜风在他说这些话间隙里缓缓停泊。
贺灼有些怔愣,舌尖和声带像发条样紧绷,窗外月光停泊到他眼眸上,像冰冻海洋折射出粼粼波光。
“宝宝,这是你第次和告白。”
他刚才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影响到耳朵,会漏听什字。甚至想拿出手机把这段话录进去,刻进CD里,当成传家之宝锁进瑞士银行保险箱。
“那怕是要辛辛苦苦地被棍子捅。”
贺灼噗嗤声笑出来。
掐住他嘴不让他再破坏气氛。
“说真,小屿。不能给你什保证,比如让你无论何时都享受到优渥条件,这不现实,但会尽所能给你最好。”
季庭屿指指自己嘴巴,贺灼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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