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挑食惯,正餐总不好好吃,贺灼就帮他准备这个小罐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糖和巧克力,偶尔还会装两块漂亮小石头。
本来是怕他低血糖给预备,但是小猫看到糖罐子就嘴巴痒痒,往往天不到就能把糖全吃完,漂
“你笑出来吧。”猫咪嘟囔着低下脑袋:“太傻缺……”
贺灼再也忍不住,噗声笑出来,提到嗓子眼心脏默默咽回去:“就只是为调戏?”
小猫垂头丧气:“昂……”
贺灼掐住他脸肉:“你笨不笨?”
小猫无地自容:“在别人那儿不笨。”
就永远是副成竹在胸、游刃有余姿态。对什都云淡风轻人,宛如卧在群山之巅睥睨天下慵懒狼王。
但当他盯上什东西时,那股势不可挡眼神和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仿佛任何阻碍都会被他粉碎。
季庭屿开始讨厌他这份自信,因为被他盯上目标是自己。
后来讨厌变成畏惧,因为贺灼身上有重重疑团,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再后来畏惧和讨厌都变成喜欢和依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弥足深陷。
他也只有在贺灼面前才会露出这中二幼稚面,想调戏他也就罢,还给自己设计这土台词,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尴尬得脚趾抓地。
“翻过这趴行吗?都快萎……”
“你萎,心都快凉。”
“你还说!”季庭屿苦着张脸,眼神四处乱瞟着,想找些什来转移话题,忽然瞥到自己被甩在旁外套,口袋里滚出来只小瓶子。
那是贺灼帮他准备糖罐,只矮墩墩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两颗吃剩巧克力和只红玉雕枣子。
但是现在,贺灼低下头,帮他拢好衣服,扯过浴巾盖住自己狼狈身体,嗓音坚涩:“如果还是不愿意,可以直接告诉,会等到你接受那天,或者……按照你喜欢方式改变自己,别这样吊着……”
季庭屿瞬间慌神,觉得自己刚才简直罪大恶极。
“对不起。”他扯住贺灼浴巾,就像个犯错误小孩子,股脑把自己所有心理活动全交代。
“没想用那样事试探你!真没想,你有多喜欢长眼睛看得清二楚,刚才就是想看你偶尔吃次憋,看你噎住,然后再挑着你下巴和你说:‘哈哈哈才不要你做和尚’,因为直都是你在调戏,而调戏你次都没成功过,心里好不平衡——”
话音到这儿戛然而止,他发现贺灼眼里丁点伤心都没有,只是绷着张脸看着自己,似乎是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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