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忽然浮现出他在医院养病某天晚上,两人窝在狭窄病床上,就着昏黄夜灯讨论什是真正爱。
季庭屿说爱是种容器,包裹各种各样情绪,经常让个好端端人看起来像失心疯,比如你。
贺灼笑笑,说:那容器定不会很大。
季庭屿问他为什?
贺灼就回答:“因为太吝啬,爱个人,就要把自己切都献给他,即便他丢、扔,旁人也不能捡走星半点。”
“对,那是她留给已故爱人礼物,只要不卖就永远不会售罄。”
季庭屿眨眨眼,心尖被股柔软力道慢慢撩拨。
已故爱人,永远不会售罄礼物,这些字眼光是听起来都让人觉得伤感。
“猜那位爱人定不是贺世锋那个狗东西。”季庭屿嫌弃道:“虽然很想他已故。”
沈听没绷住笑出声来:“加。”
不知道,霍华德将军和灼哥母亲都不知道,准确来说,这世上只有个人可以知道他信息素是什味道。”
“谁?”
“你。”
“……?”季庭屿惊讶地瞪圆眼睛,说句绕口令:“怎都不知道知道你怎知道知道?”
之前贺灼确实说过“只有伴侣才能知道信息素味道”之类话,可是两人在起之后,贺灼也没有要告诉他意思。
季庭屿当时觉得他张狂,油腔滑调。现在才知道,贺灼说得出,就做得到。
“还好贺灼性格受他母亲影响更多,要是随他爹绝对是个祸害。”季庭屿想到贺狗贼就浑身难受。
“确实如此。”沈听温声道:“灼哥和母亲生活十年,骨子里都浸染她浪漫。他曾说过:如果将来有幸遇到携手生爱人,定要送他件没有任何人能复制礼物当做特权,不能是随处可见花,或者用金钱换来俗物,那都不够独特。”
“所以他就想到自己信息素?”
“对。”沈听抬手捏下呜呜,像是在羡慕:“他进入青春期刚分化成alpha时就用药物将自己味道遮住,除他最终认定爱人,谁都不能闻到。”
季庭屿张张嘴,心脏没来由地颤。
“或许是还没到时候吧。”
沈听插句突兀话:“灼哥童年是在F国和母亲起度过,那是位将情诗和玫瑰随身携带女士,在她看来,为伴侣保留项特权,是世界上最浪漫事。”
“特权?比如呢?”
“比如夫人有家海边花店,每天都会进束最新鲜大丽花摆在展台,却从不售卖。”
“是要专门留给某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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