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冰上打呲溜滑嘛,坐在一块搓衣板上,结果整太猛了没刹住车,板滑出
“瞎说,我才没胖,我想你想得食不下咽。”
“是吗,可我听季主任说你一顿要吃三四个罐头。”
“……”
“还有五六只鸡腿。”
“……”
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彼此的归属。
因为沈听的本体是响尾蛇,信息素等同于毒液,这就注定他一生要亏欠伴侣良多。
临时标记、终生标记、以及发情期时渴望的撕咬和爱抚,这些对于普通omega来说习以为常的事,他却永远都给不了自己的小狗,就只能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方式宠爱他。
感受到扫在腺体上的小舌头只舔了两下就不舔了,沈听疑惑地抬起头来:“不要了?”
呜呜乖乖点头,缩回枕头上看着他,软绵绵的手臂依恋地圈着他的脖颈。
昨天回来,结果回程时突然下起大雾,飞机差点撞山,即便躲过去了机翼也冒了一路烟。
他失联一整天,呜呜就要提心吊胆一整天,在人生地不熟的尼威尔又找不到人帮忙,就只能变回狗狗卧在窗边无助地往天上看。
“好了,我没事,不哭了。”
沈上将并不擅长哄人,翻来覆去也只会这几句话,但他会解开自己的外套,拨下衣领,将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露过的腺体送到自己心爱的小狗嘴边。
“小乖,不哭了,给你舔好不好?”
“还有——”
“哎呀没了没了就吃这么多!”小狗心虚地捂住他的嘴,黑豆眼儿叽里咕噜地乱转:“那也不能怪我啊,我们小狗焦虑的时候就是容易,bao饮,bao食么。”
沈听伸手向下探去,兜住他滑溜溜的屁股轻轻一捏,软得像一团超大号美妆蛋。
“摸着好像肿了,怎么弄的?”
“摔得呗。”
沈听捏开他的下巴,含住那条刚舔过自己的小舌头温柔地吮了两下。
“这次怎么这么容易知足?”
以前每次给他舔都要连耍赖再撒娇地闹着玩好一会儿。
“想多看看你。”小狗吸吸鼻子,抬手摸他的脸,心疼地撇嘴道:“你好像又瘦了。”
“嗯,你好像又胖了。”
“呜……”小狗抽噎着点头,说要舔,但够不到。
沈听失笑,无奈又纵容地亲了他一下:“自己躺好。”
小狗抹抹眼泪,光着腚爬到床上躺平,含着泪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
沈听俯身罩上去,那么高傲的将领却甘愿在爱人面前把头埋得那么低,确保他歪头就能舔到自己的腺体。
这是呜呜最喜欢的亲密方式,和狗狗撒尿圈地盘一个性质,用唾液在他身上留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