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又偷
烟抽！”
季庭屿掩耳盗铃地吞
下口水。
“渴吗？”贺灼问他。
小猫摇头晃脑，闲扯
句转移话题：“你怎这喜欢穿黑色啊。”尤其是黑衬衫。
“因为你说穿黑色很性感。”
“谁说？说？”
季庭屿看得耳根通红，怀疑贺灼在故意勾引自己。
但他还没找到证据，就听到阵熟悉曲调响起，沙哑烟嗓中夹带着惑人磁性——是发情期那晚贺灼唱给他英文歌，也是他自己歌单中百听不厌旋律。
“你也喜欢这首歌？”他问贺灼。
“嗯。”贺灼已经换好衣服，手撑在桌上摆弄音响，很快音量上调两个度。
歌声唱到：“Idon’twannabealonetongight/Canyoulightthefire?”
季庭屿身体在贺灼声又声蛊惑中烧成红色，如同大只鲜红软烂浆果。
不怪每次激烈亲吻之后，贺灼都会好好地将他沾湿眼尾吻干，再揩去唇角水渍，用种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揶揄语调说：“你以后在床上定很会哭。”
听筒里贺灼还在调笑着叫他“宝宝”。
季庭屿边为这样肉麻称呼羞耻，边又忍不住在这样珍爱中沉溺。
他余光瞥到镜中自己，眼神中欲望迷离，薄唇间泛起晶亮水光，任谁看都不信他心里清清白白，点都不想陪贺灼进行这场荒唐游戏。
不能吧明明觉得你不穿上衣只穿牛仔裤最性感啊。
“你总是不记得和说过话。”
贺灼眼底闪过丝失落，歪头从烟盒中咬出根烟。
季庭屿认出那是自己常抽牌子，焦糖味带着些许涩感，回味却微甜。
他顺手摸自己裤兜，果然没。
今晚依旧孤独无依/
你能否点亮那灯火。
他在最后个尾音中转过头，粘稠视线和季庭屿怦然相撞。
旖旎音乐在两人耳蜗中轻柔流淌，为他们目光镀上层无法言说引力。
光明正大情侣，硬是玩出种偷情私密感。
那就随心所欲吧。季庭屿想。
反正只是开视频，看得到摸不到，有什好怕。
他解开衣领上端两颗纽扣，让紧张热气散出去些，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轻颤着按下同意。
视频接通，入目先是笼亮度不高橘色灯光，如同硕大光圈戳破昏暗投射在墙上。
贺灼背对着镜头站在那片光圈中心，垂头，大手抓着衣领，肩背弓就将身上帽衫扯下来甩在边，露出被纯黑衬衫包裹着精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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