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回味般,贺灼垂下眸,唇线弯起抹优雅弧度,指腹在那根绑带上极其缓慢地摩挲过几圈,然后将它拆下来,仔细地叠好收进口袋。
准备下次再用。
身旁脚步声响起,是沈听走过来。
“还没定下来?”他问。
“难得很。”贺灼笑道。
贺灼闻到丝酸味,“会吃醋?”
“不,是羡慕。”季庭屿看向他,笑得痞痞:“也想有那多好弟弟呢。”
“可别,你有个就够受得。”
沈听带他们走到二楼,在道有看守门前停下。
季庭屿让他们等在门口,自己进去,贺灼想跟,被猫咪根指头就推出来,“老实等着。”
“不会,副官都有分寸。”沈听向前抬手,示意他们跟自己来。
季庭屿注意到他手上带着只露出手背黑皮手套,不由自主地就想起贺灼手腕上尼龙绑带。
尼龙质地硬且粗糙,颗粒感分明,贺灼居然用它……磨自己那里……这个变态!
“他手好看吗?”
冰冷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头丧气,小尾巴也没有像以前样跟个小背包似背在背上,而是可怜地耷拉着。还眨着小豆眼儿时不时呜呜地抽泣两声,好像全天下委屈都给他受。
原来从夜店小王子到夫管严倒霉蛋儿只需要瞬间,萨摩耶就变成萨摩呜。
季庭屿实在忍不住想笑。
“这是您小男朋友?”
“嗯。”军官凛冽眉眼柔和几分,揉揉怀里还在抽抽儿小作精,“他叫呜呜。”
“季主任这难追吗?”沈听不禁有些讶异。
贺灼磨磨牙,向后倚靠在墙上,低头看自己手。
腕骨上尼龙绑带已经变成湿润触感,略显滑腻地贴在皮肤上。
而贺灼清晰地记得季庭屿被它们折磨时发出叫声。
细弱,难耐,几乎失控哭腔。
自己要他求什,他都听话地复述出来。
季庭屿吓跳,打死都不可能说自己刚才想是他手,只好生硬道:“沈上将是你亲弟弟?”
“不是,家里渊源。”
“哦,贺总弟弟挺多啊。”
个喜欢宝石,个做军团长,还有自己这个分开多年刚刚失而复得。
成分够复杂。
话音落下萨摩耶正好呜呜地哼唧声。
还真是狗如其名-
贺灼之前说有人会看好沙漠青,说就是沈听。
他随身带着两个副官,都知晓贺灼来头,不可能任由沙漠青在门外大喊大叫他名字还不管,那是极大失职,就把人带到二楼去。
“没伤到他吧?”季庭屿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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