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因,bao怒而变得艰涩,可季庭屿却听到几丝沙哑哭腔,和昨天晚上唱歌安抚自己嗓音完全不同。
好像全世界委屈都跑到他心里。
“你知道今天在想什吗?”贺灼说。
“怕你吃不好怕你睡不好,想给你发信息又怕影响你休息。还打电话给尼恩,问他有没有软点布料,想给你缝个小睡袋,怕你晚上只小猫贴身睡在怀里会不自在。可又怕你不好意思和睡,不管多难受也只会逞强自己熬,所以就想要早点回去,用自己狼毛扎只小狼陪着你。”
“惦记你整天,可你呢?”
这种时候他本该愤怒和害怕,但季庭屿却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体内热流,正在向下奔涌。
他仿佛变成把敏感大提琴,被贺灼两只手演奏着演奏,耳边动听嗓音在这样视线被剥夺情况下显得火热又危险,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直到——
“你个混蛋你摸哪儿呢?!”意识到贺灼碰到哪里之后,季庭屿拼命挣扎起来。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凭什——”
猫薄荷酒,神志不清。
可不等他开口双眼就被人蒙住。
“你没有什?”贺灼捂住他眼,近在咫尺滚烫吐息变得又锋又利,像密密麻麻针,排排刺进季庭屿后颈。
“里面有没有被人碰过?”
隔着这层底裤已经是他能容忍极限,如果沙漠青再碰到不该碰地方,他绝对会把那小子手削下层皮。
他低头,几乎是用气音问道:
“小屿,这久,在你心里就点资格都没有吗……”
季庭屿心脏蓦地紧缩起来。
他感觉自己变成被褪去甲壳柔软贝类,洒层盐粒,蛰痛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到底该委屈是谁啊,和你同床共枕这久,连发情期都是牵着
“回答问题!”
“没有没有!没人碰过行吧!你这条疯狗!他妈早晚弄死你!”
季庭屿完全是吼着说出这句,扭着他手拳砸在门上,隔着门板震到外面沙漠青。
小狼狗疯狂砸门想要进来,“哥你怎!”
“小——”季庭屿刚要呼救,身后猛地伸出来只手捂住他嘴,贺灼恶狠狠地质问:“他可以,不行?!”
“你管有没有……给滚开!”
季庭屿羞耻得无地自容,死都不要回答这种捉*在床后被丈夫审讯问题。
“有没有?”贺灼又问遍。
“让你滚!”
季庭屿愠怒地低吼着,绵软身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任人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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