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沙哑声音响起,将贺灼思绪拉回防风洞里九死生那晚,猫咪曾含蓄地表示——从天而降你
可季庭屿却觉得无比安心,因为记忆中小时候贺哥哥就是这样陪伴他。
他眼眶发酸,站在那不动,两只前爪踩在起,小小脑袋抵着大大狼头,整只猫还没有巨狼只耳朵大,像个焦溜小丸子。
“还记得吗,小时候就是这样陪着你。”
“早忘。”傲娇猫咪不愿意承认。
“忘就忘,只要你记得今晚,是和你依偎在起。”
小猫不情不愿地将针口含进去,两爪滑稽地抱着比自己还长针管,贺灼按着推力柄慢慢往里推,还把小指压在他肚子上,防止他吃得太饱。
补充剂里有助眠成分。
季庭屿吃完就从他掌心跳下来,蜷缩在枕头上,扭着胖乎乎小肚子打个哈欠,翘着两只小手作投降状。
贺灼正在解自己上衣扣子,发现他在偷看,就撕节卫生纸盖在他脸上。
大半只猫都被盖住季庭屿:“……”
来就苦。
想起季庭屿在尼恩家时每次喝苦药汤都被折磨得耷拉着耳朵郁闷好会儿,贺灼问他:“想不想打哈欠?”
“啊?”猫咪不解地张开嘴巴,两片不明物体“嗖”下被塞进来,贺灼合上他嘴轻轻抬。
“咕嘟。”
咽下去。
狼王垂下眼帘,温柔地注视他。
却并不上前,身子俯卧在床下,把吻部搭在床边。用最绅士姿态,给他绝对安全感。
季庭屿看着他那双比浩瀚星河还要震撼蓝宝石眼睛,心想:怎可能会忘呢?
生命中出现过那多人,可他们都只是匆匆飘过,只有你沉进心底。看似光鲜亮丽庙宇,也只有你真正地窥见过它破败和脆弱。
“你曾经说可以为这份礼物永久续期,还算数吗?”
你在房间脱衣服还蒙眼睛?
他不满地翻过身,从卫生纸下挣扎出来,可还没探头就感觉床铺中央凹陷大片,他像个球样往中间滚。
还没滚两圈,就被毛茸茸东西顶住脸。
睁眼看,是巨狼头。
贺灼变回本体,庞大体型让卧室都显得拥挤,光是个头就要占据他半张床。
季庭屿猫都傻。“你给吃什?”
“打虫药,小猫吃不尿床。”
“他妈不吃也不尿啊!你是不是想死!”猫咪抱住他手指狠狠咬,贺灼也不挣脱,就当给他磨牙咬着玩。
拆条牛奶味能量补充剂灌进针管里,拔掉针头,转身把猫抱起来放躺在手心里,点点嘴巴。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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