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想哭。
他终于想起,在防风洞里巨狼用尾巴缠住他感觉为何那样熟悉。
因为小时候贺哥哥也总是护着他,在他要掉下来时用尾巴缠住他,还笑话他:“这笨,长大可怎办啊。”
是因为这段往事吗?
和他相处时总有种
那是贺灼童年里为数不多治愈时光。
只是后来分别太久,再遇时贺灼已经忘这个弟弟,而季庭屿只三岁小猫咪,连那段记忆都不清晰。
他只依稀记得自己有过头很大很大狼,会给他吃糖,让他玩滑梯,还会把他只小不点顶在头上,让他狐假虎威,做个威风孩子王。
他小时候还仰着张无辜小猫脸想:怎小朋友们都被吓跑,是不是长得太凶耶?
旁边圈着他大狼无奈点头:是,你凶得要命-
其实不论是前世雪山初见,还是这世酒馆初遇,都不是他们第次见面。
早在季庭屿还是个小宝宝时就已经见过贺灼,说起来他出现比沙漠青要早得多。
那时季庭屿三岁,贺灼十岁,机缘巧合之下曾有过两年邻居竹马时光。
小时候季庭屿粉雕玉琢,可爱得要命,刚学会化成人形不久,顶着软趴趴两只小猫耳朵,翘着蓬松尾巴,圆头圆脑圆肚皮,穿着开裆裤在大院儿里跑来跑去。
所有小朋友都喜欢他,玩过家家时抢着让小季庭屿做新娘,但季庭屿那时候可高冷,从来不让别人牵手摸尾巴,只有个人除外,就是贺灼。
前世也是贺灼先想起这段往事,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季庭屿就已经去世。
尘封两世回忆终于再次被揭开,贺灼说完这句就转过头安静地望着他,冰蓝色眼眸就像汪要消失在水里海,让人留恋又伤怀。
因为他们前世明明有很多机会,却全都变成遗憾。
“还没想起吗?你小时候曾说过是最好哥哥。”
季庭屿心脏猛然震颤,眼眶像被醋泡过样发酸。
因为贺哥哥不仅温柔大方,还会变成好大头狼,让季小猫把他当滑梯那样爬。
季庭屿喜欢吃糖,贺灼就总装着罐巧克力豆,小猫咪为吃糖无所不用其极,踮着小脚丫抱着大狼头“muamuamua”地亲他,亲口就叫他下。
贺灼是家里第二个孙子,别人都叫他二哥,季小猫也学着叫,但他口齿不清,二哥叫成“爱”。
贺灼就逗他:“小屿喜欢吗,叫什?”
眼里只有他个哥哥小猫就高冷地推开别人,朝他露出大大笑脸,张开小胖手抱住他,表忠心样大喊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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