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拉开门那瞬间,他动作顿顿,再次回过头:“对于个几天前才被下过病危通知书病人来说,周小姐今天表现着实让人意外。”
“能够在手脚被缚情况下短时间内恢复自由……”
“身手那好,练过?”
蒋天瑜挺直脊背坐在那里,动也没动淡然开口回道:“是那位医生当时太紧张,绳子并没有打上死结。”
男人听到这个回答,毫不吃惊勾勾唇角。
过十多分钟,处置室门才再次被人推开,坐在椅子上蒋天瑜睫毛颤颤,迅速收敛意料之中神情,脸上带着七分好奇、三分不解看向之前在护士站附近就见过那个身材高大刑警。
“周小姐,你好,是市公安局,姓祁。”祁子昂大步走到她对面,抽过把椅子坐上去。
蒋天瑜很有礼貌问声好:“祁警官,你同事之前已经问过,只可惜以现在状况,实在是提供不什有用东西。”
周雅本人所有记忆就好似蒙上层极有韧性不透明薄膜,她即便想配合,也毫无头绪,不知该如何交代。
“理解,医生也说,周小姐您是头部遭受过重击,短时间内出现记忆混乱或缺失情况都是正常。”祁子昂在听到她话后,倒是没有想象中那般咄咄逼人,反而从怀中掏出个纸条递过来。
“那个持刀歹徒从身高和体重来看,好像和丁天朗也没差多少。”
再留下这句意味深长话后,祁子昂便利落闪身出处置室,随着‘砰’声,室内再次恢复骇人寂静。
蒋天瑜则是眨眨眼,将那张纸条小心翼翼收到病号服口袋里。
祁子昂刚刚话更像是在‘宣战’,很明显,在警方眼中,周雅在丁天朗身亡这件事上,有着极大嫌疑。
而她今天不配合,无疑让这种嫌疑
蒋天瑜接过,打开那张对折纸条,上面写着‘祁子昂’三个大字,字是很有力好看,后面还跟着串数字。
“如果周小姐觉得记忆已经恢复正常亦或是忽然想起什,还要麻烦您尽快联系。”祁子昂说着就站起身,居高临下、似笑非笑说道:“虽然您与丁天朗只是曾经交往过关系,但相信您也是希望警方能够查明他死亡真相,对吧?周小姐。”
死?
捏着纸条手指不着痕迹动动,蒋天瑜也是没想到,睁开眼睛要面对竟然是命案这种烂摊子。
然而祁子昂似乎并不在意她在得知此事后会有什反应,话音落下就径直走向门口所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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