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体力,那天还敢大言不惭说要练马甲线?
简直开玩笑。
秦朝意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而洛月耐心地给她上药。
冰冰凉凉地,还蛮舒服。
不过就是有些羞耻。
秦朝意:“……”
人死可以复生,社死不如不活。
“你真不会尴尬吗?”秦朝意问:“那个,程时景毕竟……以后还要见。”
“都成年人。”洛月说:“他只关心不要纵欲过度,甚至还送几盒指套。”
秦朝意:“……”
连着做两天,秦朝意受不住。
但第三天夜里,洛月拉开她内裤边,秦朝意以为她还要做,摁紧她手问:“要不歇天?”
“你想什呢?”洛月摊开掌心,赫然是支药膏。
“做什?”秦朝意问。
洛月:“那儿不是肿,给你涂药。”
洛月轻笑:“宝贝你玩得挺野啊。”
秦朝意勾唇,“为好好伺候姐姐,也稍微学些。”
……
秦朝意不爱锻炼弊端显现出来,手指经常码字还有腱鞘炎,根本不能多动。
本以为朝农奴翻身把歌唱,结果做两次就又成枕头公主。
解:“那你为什还表现得那讨厌她?”
洛月拽着她手腕进屋,凑近她低语:“朝朝公主,讨厌切可以贴近你人。”
“要,你是。”洛月说:“只属于个人。”
秦朝意答应得干脆:“好。”
就在洛月要推秦朝意上床时候,秦朝意却忽然转过身,“答应。”
但秦朝意在
秦朝意报丝侥幸:“你有说是给谁用吗?”
“没说。”洛月抿唇:“但他应该知道。”
秦朝意:“?”
“他说那天看到你腿打颤。”洛月补充道:“差点没站稳摔倒。”
说完后低声嘲笑:“宝贝儿,你真该运动。”
秦朝意:“……”
好羞耻。
但更羞耻是——
秦朝意问:“你这从哪来?”
“问时景哥要。”洛月说。
其中苦与泪,欢与乐都不足以用文字表达-
秦朝意和洛月解开误会,跟钟灵也保持着以前那样关系。
反正没事儿就互损几句,成天瞎扯淡。
两个人就跟无业游民似,没事儿就在岛上瞎晃荡。
钟灵住进小红楼,秦朝意却几乎天天都窝在洛月那儿。
洛月顿住,然后躺到床上,做出任君采撷姿势。
秦朝意拉着她去浴室洗澡。
淋浴水很大,秦朝意把她压在墙上,“冷不冷?”
“你觉得呢?”洛月反问她。
秦朝意动下,洛月弓身体,调整个让自己舒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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