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其他解释。”钟灵说:“不过话说回来,意姐你咬她干嘛?变异?”
秦朝意差点咬自己唇,没好气地怼:“你才变异。”
“那
还不如不解释呢。
钟灵见秦朝意都已经气得飙脏话,也认真起来。
不过感情这事儿,身处其中或做旁观者都可能看不明白。
钟灵只能通过秦朝意只言片语来分析,而后以她导演系毕业眼光大谈特谈:“你咬她,所以她觉得你是她狗。”
秦朝意:“……?”
秦朝意皱着眉厉声道:“声音小点。”
“怎?”钟灵问:“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秦朝意望着空荡荡房间,洛月根本不管她死活,赌气道:“要是有其他人倒好。”
钟灵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还带着嘲笑。
也不顾秦朝意死活。
等秦朝意出门后,洛月舔下自己唇,又咬下自己唇角。
唇上软肉慢慢和牙齿分离,唇上血色很艳。
之后洛月盯着程时景给秦朝意打点滴,又把房间窗户关上。
和程时景出门说会儿话,勉强撑着才没倒下。
入夜之后,雨才慢慢停。
才去卫生间看自己颈间痕迹。
秦朝意似是带着几分愤恨,咬她时候点儿情没留。
可又在咬完之后轻轻舔/舐,像是受伤小动物。
熬天夜,洛月精神也不济,却没想到秦朝意莽撞地冲进家里,没头没尾地说那些。
在秦朝意把领子拉下来那刻,有瞬间洛月是真想不管不顾地咬上去。
这什糟糕解释。
偏偏当时她没法反驳。
人生病以后连脑子也跟着愚钝。
“不然呢?还能是什意思?”钟灵反问。
秦朝意抿唇。
“你他妈要是说不出意见。”秦朝意气得牙痒痒,打着点滴手背血管更明显,咬牙切齿地威胁:“你可以挂电话。”
别笑。
快气死。
钟灵立刻收敛,但还是没忍住低笑声,笑完后立刻求饶:“意姐,没嘲笑你意思。”
秦朝意:“……”
洛月就那仰躺在沙发上,不自觉入睡。
而房间里秦朝意点儿都不困,她还在思考洛月话。
—可不想做你狗哎。
—清醒着,总不能也跟着堕落。
“反过来,她意思是你做她狗?”钟灵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吓秦朝意跳。
可还是冷静下来。
这会儿站在她面前秦朝意,该怎说呢?
很像是条漂亮小狗在主人面前摇尾巴,只是为消减自己做错事愧疚。
并没有那喜欢。
这不是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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