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微信三人小群,申城阳和凌路雨又在里头水无数条。
她努力往上翻许久,终于翻回到申城阳问她,最近有没有和母亲联系过地方。
周芙拧着眉,字句重新看遍。
【你这段时间和你妈妈联系过吗?】
【你妈妈那边好像出什事。】
还真是。
“那正好。”周芙弯着眼,“除夕时候,定把毛衣织好,当生日礼物送你。”
少年唇角微不可查地勾瞬,语调仍旧不咸不淡地讽她:“你还挺能省,几个节日,个礼物就敷衍完。”
“……”
晚上睡觉时,周芙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重现陈忌同她提起父母时,那种在他身上十分罕见情绪。
周芙还挺头疼,她当初可太瞧得起自己。
“那你抓紧点儿时间。”陈忌懒洋洋笑下,“别到时候都到明年夏天,再逼穿高领毛衣。”
“噢。”周芙鼓下腮,“对,你生日是什时候?”
“干嘛?”
“你说嘛。”
陈忌站得离她远些,摸出支烟,片刻后,灰白烟雾下弥漫开来。
他面无表情地抽两口,整个人陷在漆黑夜色中,眸光微冷,定定地将周芙睨得没来由心虚。
“你给你那异父异母亲哥哥,织过毛衣没有?”陈忌冷不丁问句,提到申城阳时用词,仍旧带着些阴阳怪气。
没头没尾,不知是怎将这事扯到起。
周芙先是愣,荡着秋千动作不自觉停下,随后摇摇头:“没有,第次……弄这个。”
【
说时候虽刻意地,表现出副轻松样子,可周芙知道,他压根没放下。
他仍旧固执地将两场惨痛意外怪罪到自己身上。
或许在他看来,要是当初他不去北临,他爸妈就不会死。
难怪他对北临,总有种强烈排斥。
想到北临,周芙下意识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陈忌:“除夕。”
周芙眸光亮,像是发现什惊喜:“好巧。”
陈忌:“?”
“是平安夜你是除夕,都是新年前天。”
陈忌挑下眉梢。
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只觉得她说完之后,陈忌那骇人表情似乎收敛许多,比先前放松不少。
他没再继续追问申城阳任何,掐烟,问她:“那毛衣,你织得怎样?”
“……”周芙尴尬地扯下唇角,“还在努力中……”
太难,在这之前,她自理能力都几乎为零,别说织毛衣,就连洗衣服都不会。
在北临时候全由家政阿姨和母亲照料,来今塘,又都是陈忌手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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