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术非常危险他可能上去就下不来,你也知道?”
“……”
祝时序交叠腿放下来,良心略痛。
季临川再次追问:“他早就被父母遗弃身边个亲人朋友都没有,你还知道吧。”
祝时序彻底抓狂,心脏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同时胸腔里又闪过丝莫名心疼:“你个兔崽子你到底想说什直说行不行!你拿开涮呢啊!”
茉莉花味,和他信息素样。”
“信息素?”季临川嗤笑声,仰头把水喝尽:“所以你连他信息素是什都知道?没想在起,但闻他味道,是吗?”
“……”
祝时序百口莫辩,仿佛自己是个轻浮极品渣男:“偶然,真是偶然,不小心沾到,没对他不尊重。”
季临川不是来审判他,更不想多管闲事。
季临川终于大发慈悲开口:“游京给你那截尾巴,不单是礼物,还是他遗物,是畸形人临死前做出来给亲人伴侣保平安用,意义非凡。”
祝时序心里“咯噔”下,蓦地瞪大眼。
季临川直截当道:“你如果没这个心思,手术之后就趁早对他讲明,他就是只无依无靠还没心眼小猫,再活十年也玩不过你祝总。”
但有点他非常确定:徐云制衣只有用衣主身体组织才能留下味道,所以游京送给祝时序根本不是什毛毡玩具,那就是他自己尾巴。
他砍自己尾巴,为祝时序制衣。
“他下周手术你知道吧?”
季临川把杯子放下,转身上楼前问。
祝时序故作镇定,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知道啊,腺体还是帮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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