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大手笔啊。”他沿着箱子外沿摩挲圈,边看边朝季临川咂舌:“这要是在们家,妥妥是嫁女儿给做陪嫁配置。”
季临川也笑,长指点着箱盖右下角行隽秀烫金刻字:“别说你们家,在们家也是陪嫁配置啊。”
大熊小熊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两颗黑脑袋凑在起读那句话:“临川嫁妆,望小祝先生笑纳——云。”
祝星言耳根子红,热度瞬间爬满脸,季临川低头凑到他耳边:“有人把卖给你,小祝先生收下吗?”
小祝先生饼干耳朵被他说话时吐出热气喷得往里卷,喇叭花似抖两下,“收、收是肯定要收,那你记得喔,今天晚上,来小祝先生房里伺候。”
。
祝时序边抬边抱怨:“买什东西啊少爷们?你俩把采石场炸?”
祝星言也不知道,但隐约能猜出来,贴着季临川兴奋地动动耳朵:“是衣服吗?”
季临川:“……应该是。”
他本来挺确定,但现在也不太敢确定,这箱子分量实在太重,说在里面装个人都有可能,更别提徐云干就是天天切人行当。
“遵命。”季临川拨拨他小耳朵。
旁边祝时序看着那行小字笑三分钟,差点没笑掉大牙:“哈哈哈还真是你嫁妆啊,怪不得得八抬大轿抬进来,哎呀早知道就不让你上手,哪有新媳妇自己抬嫁妆进门道理啊。”
他把手搭在季临川肩上,拍得啪啪响:“这样吧弟妹,明天给你摆个过门酒、红鸡蛋、纤丝面,好不好?得给弟妹把礼做足——嘶!”
话没说完就被祝小熊掐住耳朵,凶巴巴地教训:“你少来祝大熊!不许欺负他!”
“哎呦好好不说怕你,你个小熊崽子胳膊肘可真能往外拐。”他捏着耳朵疼得呲哇乱叫,季临川这才正经回话:“不是爸送来,他没那讲究,那人真要论起来
“先抬进去吧。”他摇头笑。
四方箱子最不好借力,怎拿都使不上劲儿,祝时序就找王启东和门卫起帮忙,四个人像八抬大轿似把它搬进别墅,放在地上时落出道结实闷响。
季临川没敢贸然拆,仔细检查圈,在上面找到徐云诊所专属logo才敢动手。
盒子拆开,扑面而来股淡雅清幽樟树香味,入目是个和外观同等大小黑褐色正四方实木箱子,木料细腻温润,在灯光下隐约有金丝闪动,箱盖上刻着繁复虎斑水云龙纹,镂空雕刻上托着个“囍”字。
祝时序眼就看出来,这是金丝楠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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