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干什?”
小熊满脸真诚:“当然是想看看年以后幸福生活有没有保障啊。”
他都这样说那季临川必不能拉跨,在维持尊严和哄孩子之间迟疑零点零秒后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次顶你八次。”
祝星言
祝星言起初不愿答,被问急才破罐子破摔似贴着季临川耳边用气音叫唤:“快点好不好啊,要急死。”
*
到底是血气方刚年纪,又是第次在清醒状态下有人陪着度过发情期,祝星言第回合只打出八分钟个人战绩,绕是这样结束时还累得大口大口呼气。
季临川贴着他耳朵笑他:“这快?”
祝星言当场臊个大红脸,怼他句“就你厉害”,然后转头像个小锤子似把自己砸进枕头里。
己缩成颗小蘑菇,嘀嘀咕咕坦白:“吃几管补充能量兴奋剂,怕自己到晚上太没用,直接变回原形。”
季临川眉目敛,心尖猝不及防地被刀剑刺穿。
因为他意识到那是祝星言人生中第次稍微正常点发情期,是重病多年小可怜靠吃药才换来机会,就为能够好好地撑完这场婚礼。
但季临川没有珍惜那次机会,也没有珍惜祝星言。
“崽崽,们把那天晚上忘好吗?”
“好丢人!不活!”
季临川笑着抽张纸巾,拍拍他腰:“撅起来。”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祝星言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乖乖把自己撅成座拱桥,还小声找补:“觉得刚才没发挥好,再来次肯定能更久点。”
季临川向来主张鼓励式教育,屈指弹下他饼干小耳朵:“已经很好,恭喜你已经超越全国百分之九十alpha用户。”
“是吗?”祝星言把被弹到后面小耳朵又抖回来,“那请问这位alpha,您最高记录是?”
他闭着眼摩挲祝星言唇瓣,嗓音低低地送出来:“就把这次当做你第次发情期,们没有分开十四年,你也没有生病。你健健康康地长大,成年,自然而然地发情,然后来找陪着你。”
祝星言鼻子酸得厉害,压根不敢幻想那种生活,光是些画面都让他觉得奢侈:“如果真是那样,做梦都要笑醒……”
“以后都会好。”季临川哑声笑下,温柔地吻上他湿润眼睫:“害羞就闭上眼。”
“现在自制力差,下手可能没轻没重,你要是不舒服就叫,有丁点不舒服就叫,不要忍着,知道吗?”
祝星言忙不迭点头,又红着小脸嘟囔句别,季临川听笑,“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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