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煜面色白,整个人都木在那儿,眼泪霎时爬脸:“对不起……真对不起……不会这样,保证下次再也不会!”
季临川不会替别人接受他道歉,只从镜中看着他,问:“你今年多大?”
柴煜莫名,“三、三十……怎?”
季临川点点头:“那改行还来得及。”
说完转身走。
最后遍,柴煜,你有什问题?”
这话出,柴犬腿立刻哆嗦下,头上冷汗聚成几道线哗哗往下流。
3S级alpha压迫感与生俱来,来自基因和血脉压制让柴犬未及开口就已经感觉喉咙被扼住。
尤其是季临川平日里很少训人,他面相太凶,有时候只需要个眼神过去犯错人就会胆战心惊立刻改正,根本用不着他开口。
而且他认为年轻医生犯错在所难免,时间总会把个人捶打成最优秀样子,所以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在他这里都有转圜余地。
像这样直接质问情况还是头回。
“老大!刚才、不是……没想放弃那位病人!”
柴犬慌得边说边抹脑门汗,磕磕巴巴解释:“学医第天就背过希波克拉底,绝对不会因为任何成见放弃病人生命,刚才是、是刀刚落下去时她口器就弹出来,像个满嘴牙血盆大口样冲着,那场面太恶心,没忍住……”
季临川听着他说,全程面无表情,只在“恶心”两个字弹出来时动作僵。
喉结滚动两下,他起身擦干净手,从口袋里掏出个瘸腿奥特曼模型放在台上,“那位病人孩子托给你,说谢谢你把妈妈从死神手里抢回来还给她,她不知道你在手术过程中吐,把她妈妈个人丢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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