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愿意。
季临川将他抱起来埋进毛肚皮,“好乖。”
祝星言也不甘示弱,季临川吸他肚子他就蹭季临川腹肌,但他的本体又小小一个,就算倒过来趴在季临川脸上也不能同时实现吸肚子和蹭腹肌。
于是他抱着季临川的脑袋给人吸两秒,就把自己翻过来趴人腹肌上蹭两下
“是不是偷着编排我呢?”
小熊猫惊讶地瞪大了眼:“我没出声你都听到了?”
季临川:“……”
“我看你节目也不少。”他在小熊头顶惩罚似的敲了一下,不再逗人,见好就收,敛眉说起正事。
“虽然是为了治病,但是崽崽,我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等到你分化期结束,身体再好一些,愿意我用标记诱导的方式帮你治疗缺乏症吗?”
这话说得挑不出理,小熊猫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结果肯定到一半就听季临川话锋一转:“而且你不可能一直处在分化期,等身体慢慢好起来就能够受得住我的信息素了,所以标记诱导早晚用得到。”
“噗——”
对长大成人的小冰块一无所知的祝星言被一支并不存在的箭刺中膝盖,当场毛飞三尺。
他被自己联想出来的画面臊得头晕目眩,鼻血暗涌,满是毛毛的胸口不怎么急促地起伏着,一团浆糊的脑袋里晴空霹雳般闪过五个字:小冰块变了!
小时候的季临川绝对不可能这样反复无常,句句是坑,还有事没事戏弄他,绝对不会!
他问得正经,但小熊猫脑袋里只能想到那冠冕堂皇的两小时一整天,于是耳尖瞬间飘红,小胖熊把脸埋在人胸口不动了。
上半截不动,下半截正翘着脚慢慢地往下出溜,想从人身上下去,明摆着要逃避回答。
季临川也不动,就看着他耍宝,祝星言一滑下去他就兜着屁股给抱回来,一滑下去他就兜着屁股抱回来,折腾到后面小熊猫累得彻底没力气了,趴在他身上像只气喘吁吁的小狗。
偏偏季临川还不放过他,在他耳朵上捏了捏,道:“问你呢?愿意吗?”
祝星言臊得没忍住行为狗化——居然摇了两下小短尾巴,然后飞快地偷瞟了他一眼,讨好似的吧唧一下把脑袋搁在了人掌心:“……嗯呜。”
扣分扣分!扣两分!哼哼。
可他蠢蠢欲动的爪子扣到一半又蓦地停下,祝星言搓着下巴扪心自问:变了怎么了?变了就不是小冰块了吗?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地给人随意扣分呢?
行吧行吧。
他又说服自己把那两分给加了回来。
盖着这样一层厚厚的毛,季临川当然不知道对面表情丰富的熊正在寻思什么,但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