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饱?”戚寒在他额心吻下,搂着人道:“再不醒们假期就要结束。”
“假期……们出来吗!”傅歌眼眸很亮,嗓音还透着晨起沙哑:“现在是在哪儿?”
戚寒站起来单手把他抱到床边,“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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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beta没有力气和他斗嘴,只老老实实地靠着他肩膀调整呼吸,傻呆呆地缓好会儿才找回丝力气,抬手放到他额头上摸摸,“好像不烧……还像之前那样难受吗?”
被折腾得话都说不清楚还关心他有没有退烧,戚寒心脏酸软成团,握着傅歌手亲吻过每只圆润指尖,仿佛粗野狼王在帮自己小猫顺毛。
“不难受,好多。”他嗓音里满是疼惜:“睡吧,抱着哥睡。”
又半睡半醒地窝在他怀里好会儿,车子还是没有停下迹象,傅歌往外看看:“们不回家吗?”
“不回。”戚寒恶劣道:“们今天私奔。”
后颈遍布红疹、煊红发紫,好好腺体被抓好几道口子,渗出血丝和汗混在起,触目惊心,看着就疼。
“腺体受损可以减轻易感期狂躁,那看就是他自己情急之下抓伤。”
小护士感同身受地摸摸后脖子,“不是,他……为什啊?他男朋友不是在里面吗?何苦呢……”
医生叹口气:“别被那些胡编乱造文学作品荼毒,易感期对任何个alpha来说都不是美好事,不想伤害伴侣,就只能伤害自己。”
把傅歌安顿舒服后戚寒才出来,用最快速度做完检查,医生特意问他后颈伤:“戚会长,腺体需要帮您包扎吗?”
只要有彼此陪在身边,去往天涯海角都无所畏惧。
傅歌确认小决这几天都寄存在外公那里后就彻底放下心,歪头舒舒服服得睡过去。
他早就累得体力不支,硬撑着醒过来也只是为确认戚寒有没有再发烧,闭上眼后觉睡十几个小时,连中途被抱上飞机都浑然不觉。
等醒来时人已经被拐到瑞士。
入目是完全陌生木质天花板,窗外天光被厚重窗帘遮掩,昏黄床头灯是小熊形状,条肌肉结实手臂压在自己身上。
戚寒单手系上纽扣,散淡道:“不用麻烦。”
包上会儿还得抓开。
*
第波结合热有惊无险地度过,傅歌昏迷半个多小时才在他怀里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积存泪立刻就滑下来。
“怎这会哭,”戚寒吻着他眼尾逗弄,“娇气包,还没干什呢就又要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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