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无奈地望着他,喉结滚动得很慢,像在用尽全力忍耐,焦躁两周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他攥着座椅扶手问:“你第次陪过易感期是十八岁,现在还记得在易感期会变成什样吗?”
“不记得,只记得在家里放五十多套旗袍,还有小耳朵,你想看穿哪套都可以……”
陷在怀里人乖驯依赖地望着他,红润唇瓣开合,道:“不要做你二十分钟小猫,要做你辈子小猫。”
如春雷砸进心窝,戚寒渴望彻底决堤。
他猛地起身挥手扫落桌面上所有东西,脱掉自己外套垫在下面,把小beta稳稳当当放上去。
,像是冰激凌要融化尖,“听陈行说,你喜欢这个,但不知道……穿着会不会很奇怪……”
他连镜子都没敢照,穿好之后就匆匆裹上风衣就来。
戚寒硬是把眼神从他腿上扯回来,嗤笑声:“你问好不好看?”
小beta脸颊腾地爆红,心凉半截儿。
可下秒就被股大力扯到人怀里,戚寒放在他腰上手烫得像发烧,嗓音沙哑得像磨砂:“脑袋里闪过百种理由,怎才能把你关起来。”
“宝宝,想有件事陈行可能是没传达到位。”
他攥着那纤细手腕啄吻下,俯身逼近傅歌耳边,嗓音急切又低哑:“不喜欢看人穿旗袍,只喜欢撕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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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突颤,傅歌脑袋里轰下炸开,那些念不出口羞赧被炸个七零八落,只剩依恋和喜欢。
受鼓励似,他笨拙地晃两下腿,小声说:“早就知道。”
“知道什?喜欢旗袍?”
傅歌耳尖泛红,抓着他手指轻咬,愤愤地说:“知道今天才是你易感期!你在医院预约隔离室已经被取消,除你没别路可以走。”
有陈行在傅歌知道什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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