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
都不能接受。”
傅歌小脸
垮，像只鼓囊囊
小皮球被戳漏
气，鸟蔫搭搭地趴那儿不动。
戚寒笑得不行，指腹碾过他唇，“这
失望啊？”
傅歌张口就咬住他指尖，“不给还说什……”
Alpha嘴角挂抹笑，“不用失望，能给你保证比这些都要爽。”
“没关系宝宝，会帮你，们点点借掉好不好？”
他摩挲过傅歌锁骨下烟疤，忍着心疼重重地按下，果然看到小beta闷哼声，紧闭上眼，颤抖睫羽间都透出难以言说愉悦。
“喜欢这样？”
“嗯……”他抱着戚寒胳膊，痴迷地眯起眼，很小声地求他：“阿寒，再按下，要重点……”
戚寒深吸口气，颤抖着手照做，按完烟疤后立刻吻住傅歌唇，“这是最后次，以后都不准用烟头烫自己，你想要痛，可以给你，保证会比这样受虐快活得多。”
说得严厉，捏着傅歌下巴手也牢牢紧锢，久居上位强势在警告爱人学会自爱时显露无疑，哪还有半点刚才黏着人耍赖样子。
小beta抿抿唇，不作声，蔫头耷脑模样像受天大委屈。
“要你只小鸟就这难吗……”
明明每天都给你扣十只小熊，哪会讲究这些条条框框规矩。
他这样戚寒就心疼，点架子都摆不起来，赶紧凑过去低声磨他：“生气？觉得管着你？”
他凑在人耳边，低声补充：“爽到你……出来。”
傅歌没听清那个动词，但也知道不是什好话，耳尖猛地腾起阵酥麻，却依旧不太信他，“不要给画饼，然
小beta愣下，贴着他胳膊脸颊很热，羞赧又忍不住期待：“怎给啊？”
戚寒无奈地在他鼻尖上刮下，“查到很多方法，捆绑、鞭子、窒息、控制……”
他每说个傅歌眼睛就亮分，到最后个时简直望着他两眼放光。
“以上这些——”
“都可以试试！”
傅歌扁扁嘴巴，也很为难样子，“没生气，就是……忍不住……”
对痛感迷恋就如同烟草或者酒精成瘾，不是那容易借掉。
他会不自觉地折腾自己身体，例如反复舔舐嘴巴里溃疡和唇上伤口、不停地按压手臂上淤青，痴迷于烟蒂灼烧皮肤痛感，并在梦中不受控制、周而复始地回忆那些阴暗过去。
只有在这些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在真切地活着。
聊起这个话题戚寒就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最清楚傅歌为什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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