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好吗?”
“哥!不、不是那样!”戚寒脸色瞬间白,最怕傅歌想起以前事,“宝宝,你听说,求求你别想那些事好不好,没有要丢下你,只是、只是——”
话没说完他扬手就抽自己个巴掌,“啪”声,结结实实打在脸上。
“你干什!”傅歌吓跳,连忙抓住他手。
戚寒悔恨地摇摇头,“没有要丢下你,混蛋畜牲,当时气疯,喘不过气,看着你伤都恨不得把自己捅死,怕再不走真会干出什事……”
小beta吸下鼻尖,低着头沉默良久才瓮声瓮气地“喔”声,“那你把抱起来,回来这久你都没好好抱……”
eta从来不会找医生帮忙,总是自己胡乱涂药,因为他认为那些疤痕很丑,而带着这些疤痕自己则更加不堪,不想见人。
新烟疤总共有四个,上身三个,大腿上个,戚寒边涂药边不停地给他吹风,眼泪滴滴滑下来,他胡乱地抹掉。
把伤口全部涂完,戚寒在人腿根吻下,躺到傅歌旁边释放些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桔梗香给小beta搭个温柔又惬意小窝。
傅歌舒服地动两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眼看到是他,下子就红眼。
“还以为见不到你……”
戚寒破涕为笑,“不生气吗?”
他掀开被子把人裹在怀里,像哄小孩儿睡觉那样不停地拍着傅歌后背,熨烫手掌时不时在小beta额头上搓下,搓得人晕晕乎乎得要睡着。
“好舒服……”他像小动物样蹭着爱人颈窝,吸着熟悉味道,暖和得眼睛都要眯起来。
戚寒心里软得不像话,“怎就这好哄……”
傅歌嗫嚅地吻下他脖颈,“因为你说对,确实……很厌弃自己,但不知道要怎改……”
“怎会。”戚寒俯身和他鼻尖相抵,声音同样哽咽,“不守着哥还能去哪儿呢……”
“可是你走,”傅歌说:“让你生气,这久,你第次真对生气,对你最过分时候你都没对生气,可是上午在警署时你看都不看眼就走……”
他越说声音越小,眼泪股股冒出来又全部堵在眼眶里,最后只能顺着两侧太阳穴滑下去,像雏鸟般轻细抽泣里藏着数不清委屈。
“们太久没见,很担心你,所以让医生快点挖,这样或许能去见你面,可你转头就走。”
傅歌害怕地闭闭眼,艰难开口:“就像……五年前样,毫不留恋地把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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