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擦边流泪,看着戚寒这身新伤加旧伤疼得心都要碎,嗓音沙哑得仿佛要撕裂:“再忍下,就快好……知道你疼,知道你受
他捂着嘴巴,疼得撕心裂肺,眼泪和鼻涕流满脸,甚至喝进去水都因为剧烈咳嗽而呕出来。
他不停解释戚寒不是要逃,只是害怕,拼命挣扎想要闯开拦着他警员。
好不容易等到徐舟来让人给他放行,傅歌刚冲到门口就看到戚寒像条狗样被人按在地上打针。
针尖没入他后颈,戚寒身体登时弹动下,瞳孔骤然放大,他沁满泪双眼正对上跪在门口傅歌,喉咙里哽哽地挤出抽噎:“哥……”
小beta眨眨殷红眼珠,伸出手却够不到他,只能含着泪笑笑:“不怕,在呢……”
当天晚上戚寒抢救四个小时,最终脱离生命危险,转入普通病房,但傅歌没能进去看望。
徐舟带着人在他病房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以防他和外界传递消息,除医生和送饭警员谁都不准进入。
傅歌急得发疯但也别无他法,就那样在他门外提心吊胆地守四天四夜。
戚寒刚清醒时意识不清,伤口很疼,只要动胸口皮肉就撕裂着往外流血。
他着急找傅歌,拼命挣扎,折腾到后面把前胸衣襟全部浸透成红色,疼得脖子,bao起层层青筋,浑身冷汗。
支镇定下去人就昏迷,傅歌站起身,望着躺在地上人,“他晕,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徐舟有些为难:“你必须在他醒过来之前离开,不能和他见面更不能说话。”
小beta僵硬地启开唇,苦笑道:“没想和他串供,只是想把他擦掉身上沾土,他也不是要逃跑或者伤人,他只是害怕针,本能反应。”
房间里警员退出来,只有徐舟个人守在门口。
傅歌进去小心地搂着戚寒脖子,把他点点搬到床上,等医生处理完崩开伤口后才拿毛巾把他脸上冷汗和灰尘全都擦掉。
医生进来要给他打镇定剂和止疼药,两支药剂针头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还沾着药滴。
结果可想而知。
脆弱alpha因针尖发狂,突然,bao起挣脱束缚带,看守警员以为他要明目张胆地越狱,立刻拿着警棍和绳索冲进去。
傅歌眼睁睁看着他们闯入戚寒房间,三秒之后整条楼道里都充斥着alpha惨叫。
警棍砸在他后背和手指上,发出很沉闷肉响,伴随着桌椅碰撞声音和戚寒可怜哀嚎,小beta像是被柄刀活生生地捅穿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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