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抱着你,哄着你,不让你吃苦,不让你难过,最好什都不用干,每天只负责开心快乐,宝宝要辈子安睡在怀里。”
他牵起傅歌手,温柔地贴在自己脸颊上,闭着眼亲吻他本应被戒指套牢食指,“小歌,都不知道要怎爱你才好……”
“婚礼那天被警察带走时想过跳下车被撞死,被腺体猎人劫走时是真想开枪z.sha,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走不下去,坚持不住,很累,也很疼,好想好想要你,但你连看眼都不肯……”
让他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从来不是傅歌给他痛苦和劫难,只是他爱人不爱他。
知道不爱,所以他再也不敢争取什,他只是沉默着弥补,沉默着忏悔,沉默着注视,沉默着走向死亡。
似嗔似怒地瞧过来,再把湿润唇瓣扁:“你怎咬得这重呀……”
戚寒登时呼吸紧,被他勾得魂都要丢。
“娇气宝宝,”他没忍住又在那粒唇珠上轻吻下,抵着他鼻尖说:“像果冻样……”
傅歌不理人,低着个脑袋,靠在他胸口小口小口喘着气,自己气闷闷地调整呼吸样子像只丧头丧脑小猫,可爱得人心里痒痒。
“刚喝过雪梨汁?”戚寒捏着他麻酥酥唇问。
他像棵缄默无声树,扎根在最不为人知贫瘠土地里,经年累月,不声不响,等傅歌终于肯抬头那刻,才发现直为自己遮挡风沙,是他悄悄伸过来、最茂盛繁密枝桠。
从知道真相那秒起,戚寒就不需要傅歌再向他迈出任何步。
只要小beta肯轻轻叫声,勇敢而热烈大狗狗就会自己叼着绳子,撞开所有阻碍,用最快速度飞奔百步冲到傅歌面前,央求他抚摸自己脑袋。
开弓箭无法回头,戚寒会用生向他奔赴。
傅歌望着他眼睛,沉默良久,倏地笑,他开口时声音很哑,眼尾泪光藏不住:“你知道报复你这七个月里,什
“昂。”傅歌口咬住他指尖,“他们说你让喝。”
“你喉咙有些哑,喝那个舒服点。”
戚寒说着又在傅歌两边耳尖上各吻下,头顶毛茸茸柔软头发也没能幸免,就连肩头都被他隔着病号服轻咬口。
如果亲吻太多会被抓进去,戚寒估计得在里面蹲辈子,傅歌到后面都被他亲笑,“你没完是吗?五点早就过。”
戚寒轻声笑起来,边笑边亲他鼻尖和侧脸,声音里满是疼宠依恋,还透着傻气:“也不知道怎回事,看你这样乖乖,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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