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问他都许什愿望,戚寒编几句吉利话给他听,又自嘲起来:“是不是挺好笑,爸是科学家,居然这迷信,向雪山许愿。”
“没关系啊。”傅歌说:“雪山不帮你,会帮你。”
戚寒愣住,“……什?”
傅歌:“说,或许可以帮你实现个愿望,除已经定好婚礼,还想要什?”
这算是临死前最后恩惠吗
戚寒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自己做手链,小条白色哈达上串着银制转经筒,那上面承载着他在雪山上低喃上千遍愿望。
“就是不太好看,哥别嫌弃。”
傅歌嗯声,让他给自己戴上,不可避免地想到被自己剪碎那条手链,“你也去山上祈福吗?”
“嗯。”
“什时候?”
傅歌闭闭眼:“嗯……”
Alpha手落到他肩上,他近乎哀求般道:“想抱抱你,行吗?”
傅歌:“嗯……”
度蜜月第四天晚上,理塘下雪。
戚寒实现他没敢说出口第五个愿望——傅歌真留下来陪着他。
素。”
戚寒面无表情,灵魂出窍般。
“你不信……是吗?”傅歌咬咬唇,“那你自己来验。”
他直接解开裤链,羞赧至极地拉着alpha手往那里摸,“这具身体你比还解,如果真做,那里会怎样,你应该知——”
话音戛然而止,傅歌张着嘴巴,看到两行泪从戚寒眼睛里滚出来。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和卓玛在外面看宿电影。傅歌僵硬地动动指尖,说:“听藏民说这个可以做对,雪山会同时保佑两个人,你没给自己也做条吗?”
戚寒笑笑,“就不要。”
如果雪山真保佑,那爱人报仇会很辛苦。
“已经许很多愿望,不能太贪心。”
他们哪里都没去,什都没干,就窝在傅歌房间小床上睡觉聊天、刷无聊视频,以及长时间拥抱。
房间里漆黑片,空调温度很高,身底下电热毯把他们后背烤热乎乎,傅歌乖乖地躺在戚寒胳膊上,透过路灯看飘窗外面雪花。
在很短暂瞬间里,他想过让时间就此定格,不要再往前走。
但终究只是瞬间。
“给你做个礼物。”
他居然哭。
只是因为自己没和别人做。
绝望到极点人即便再看到希望也是不敢碰,所以戚寒开口时甚至发不出声音,只有两个口型:真?
傅歌抖动嘴唇:“嗯……”
他这才敢凑近些,提着音量:“小歌,还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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