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小伙儿立刻激动起来:“是不是那个粉头发!今天赛马赢那个!说话轻声细语,左边脸蛋有个不太明显酒窝!”
“对!就是他!”戚寒迫切地直接坐起来,扎针地方都回血,急声问:“他来过?几点来?他有说什吗?现在还在不在外面!”
小伙儿:“啊?没来啊,就是问是不是他。”
弯起嘴角瞬间僵住,戚寒眼底亮光骤然消失,他点下头,又点下,“行,知道。”
“是要找你男朋友吗?”小伙儿笑着凑过来:“你告诉他酒店,可以帮你去接他。”
戚寒费老劲儿才推开他,肿胀舌根说不清楚话:“酒里……似不似有……核、核桃……”
“对啊,加核桃露,对象喜欢,你是不是也觉得味道不错!”
戚寒:“……”
戚寒:“过敏,送去医院……”
话刚说完他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呆怔地跪在地上,肿胀眼睛望着远处群山,愧恨眼泪涓涓成线。
让他生不如死永远不会是苦难本身,而是亲身尝过它们到底有多疼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爱人早在他不知道时候就已经把这些苦难经受过千万遍。
*
戚寒几乎是半爬下山。
走两步就摔个跟头,起得来就继续走,起不来就趴在那儿缓缓,缓过口气再把自己撑起来继续往下游荡,如同找不到家孤魂野鬼样。
“不用……”戚寒说:“他应该已经睡。”
就算没睡,可能
*
小伙儿把他送到最近医院,检查、输液、开药,系列流程又快又稳,不到三个小时戚寒就醒过来,但眼睛和舌头还没有消肿。
小伙儿得知是自己酒让他过敏后愧疚得不行,藏语汉话夹杂着狂飙,叽里咕噜不停道歉。
戚寒摆摆手让他停下,说自己没事,核桃确实不是什常见过敏源,很少有人会特意提醒。
“嗯……昏迷时候有人来过吗?”他问出来问题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给自己打120,又把手机手电筒打开往山下照,同时找出首摇滚乐外放,把音量开到最大,企图吸引陌生人注意。
在下到最后个缓坡时终于脱力,整个人直接头朝下栽下去。
“哎!哥们儿!”有双手臂在触地前接住他,戚寒半睁着眼往上看,居然是那个给他酒喝藏族小伙儿。
“你怎?”小伙儿慌乱地把他架起来,大声向远处人呼救。
天太黑他没看到戚寒脖子上插钢笔,以为他是在山上冻到,又要拿酒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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